“我去下洗手间。”
简以筠心里一直惦记着慕至君的短信,生怕待会儿他脾气一上来直接冲下楼来抓人。
温佑恒看着她慌乱的背影,莫名心里也是一阵慌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到处乱窜,那是一种久违的强烈的不安。
寂静的顶楼只有几间零星的vip病房,她紧抿着唇,跟守在病房门口的何沐泽对视了一眼。
有钱人都一样,都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哪怕高处不胜寒。
“先生伤了手,您记得让着点儿,别硬碰硬。”
简以筠点点头,眸中带有谢意。
她擦着门框进去,还没站稳,一只花瓶直直朝她飞来,“砰”的一声在她脚跟前炸裂,溅起无数玻璃碎片。
幸好穿着长裙。
她暗自在心底庆幸。
“谁让你来的!”
紧了紧手机,简以筠平静的跨过地上的玻璃碎片,“我想你了,担心你,所以来了。”
兹当刚才给她发短信的,是何助理吧。
“滚出去!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原本在生日宴上,简以筠没跟林昊然走时他心里是痛快的,可看着她撇下自己跟温佑恒走了,慕至君才明白,原来在简以筠心里,他和林昊然是一样的,一样没有任何地位。
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十分不快,前所未有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将那潭沉寂多年的死水搅和得混乱。
“老公,你的手流血了。”
简以筠权当自己没听见他的暴怒,捧着他的右手,吻了吻上面的绷带,吩咐何沐泽拿了新的绷带和药水进来。
“如果还不高兴,就用左手砸,伤口崩裂了难好。”
她温柔的帮他处理伤口,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慕至君越是恼怒,简以筠就越是平静,好像故意跟他作对。
他明明心里是想降服她的,可是看到她现在这么一副乖顺的模样,他却一点儿也开心不来。
这个假惺惺的女人!
“既然你选择跟佑恒走了,那就走吧!”
“我不走。”简以筠将医用托盘搁到床头柜上,主动搂住他精壮的腰肢,“我是要一辈子跟老公在一起的。”
她在心里为自己这低贱的讨好和举动而暗自发笑。
她也多么希望能走,能离开他,但是她比谁都清楚,只要她再产生离开他的念头,哪怕不是跟温佑恒一起,慕至君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打断她的腿,毁掉跟她有关的一切,以此宣誓他的主权。
今天晚上拉着温佑恒擅自离开生日宴时,她就已经想好了,如果还想安然无恙的活着,势必是要改变跟慕至君相处的方式方法了。
既然慕至君喜欢听好话,那她便说给他听,泡在蜜罐子里久了也是能淹死人的!
慕至君冷冷的捏上她的下巴,睨着她。
纵使说着甜言蜜语,可他在她来脸上却看不到任何的柔情,笑容虚夸的浮在表面,不达眼底。
冷哼了一声,一把将她的脸甩开,“别给我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你当我好糊弄?”
“我会用时间来证明的。”
简以筠倾身上前,认真的盯着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忽然捧住他的脸,主动吻上了那张薄唇。
轻柔的小舌头缓缓伸、入他口、腔里,像个羞涩的孩子般试探着,好不容易碰触到他的舌头,那俏丽的脸上顿时飞起两抹红云。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与他舌、吻。
慕至君愣了一下,深眸中随即晕开了笑意,环上她的纤腰,将那小心翼翼的吻演变成了更为炽烈的方式。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嗯?”
正欲将她压在身下,却听见她娇羞道:“你手受伤了,今天我来吧……”
“开窍了?”若非提前知道简可黎的事情,简以筠这突如其来的态度变化,真的会让他觉得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感触良多,珍惜眼前人罢了。”
慕至君的想法,她又何尝不知?只是如果她不这么做,不哄得他高兴,估计今天晚上难逃一劫。
比起被强女干,她宁可强女干人,这是她从慕至君这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