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娘一根筋,全部的心思都在宁伯瑾和宁静彤身上,甚至,为了讨宁伯瑾欢心,不准备要孩子,宁伯瑾宠溺她,该是清楚月姨娘的心思的,是女人,没有不喜欢生儿子的,月姨娘却为了伺候他不肯生孩子了,温玉暖香,眼里又满是浓浓的情意,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何况是风流倜傥的宁伯瑾。
她明白为何月姨娘为何和竹姨娘斗这么多年没有输过,她有宁伯瑾宠她的资格,冲着月姨娘的善解人意,宁伯瑾会宠她一辈子,而竹姨娘,宁伯瑾能宠宁成虎,却不是她。
而且,月姨娘来荣溪园的目的她知道了,看宁伯瑾眼圈周围的黑色,满脸颓唐,恹恹不振的面貌还有什么不懂的?宁娥逼得太厉害,宁伯瑾日渐萎靡,月姨娘是为宁伯瑾出头来了。
月姨娘不懂大道理,笼络男人却是一等一的厉害,她跟着学了一招。
宁伯瑾皱了皱眉,“什么不能算了,樱娘,你姑母今日心绪不佳,你别往心里去,月儿,你和樱娘一块走吧。”
宁娥不好招惹,宁伯瑾不想二人惹宁娥不痛快,他心里多少有护着宁樱的心思,不想宁娥迁怒宁樱,自己的骨肉,哪有不疼的?
宁樱想到上回宁娥叫婆子挡住她的去路,宁伯瑾立即答应了宁娥的条件,如今,又让自己和月姨娘离开,他是担心自己在宁娥跟前吃了亏吧,这个父亲,多少还是向着自己的,明明好好的,她心头总蔓延起酸意来,低下头,掩饰脸上的情绪,朗声道,“父亲,姑母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动手打月姨娘是不给您和娘脸,三房的事儿有娘管着,何时轮到她一个外人说话,您在礼部当值,再不济也是三品大员,出门谁不奉承您?”
宁伯瑾叹气,走上前,一只手拉着月姨娘,一只手拉着宁樱,朝宁娥道,“大姐,什么事儿好好说,樱娘受了十年委屈,对这个女儿我心里是愧疚的,月儿伺候我多年,没有功劳有苦劳,她们若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她们计较。”
宁娥哼了声,宁樱拽紧了拳头,“父亲……”
“樱娘别说话,给你姑母认个错吧。”宁伯瑾的手心渐渐起了汗,他担心宁娥不肯放过宁樱和月姨娘,打小他就有些怕这个姐姐,年少时有老夫人护着倒还好,避着宁娥就是了,如今却是避无可避。
“父亲,您怕她做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您宽容大度,不与人计较,到人家眼里认定是你性子软懦弱好欺负,您在礼部时间不短了,若是被御史台的人弹劾一本,你岂不是完蛋了,祖父对你期许高,尚书大人提携你对你有恩,你被御史台的抓到短处,可知会对不起多少人?”宁伯瑾没有主见,但心里边有数,牵扯到官职,他不可能会退缩。
宁伯瑾拧了拧眉,紧着宁樱的手,“父亲心里有数。”他在礼部的时日长了,尚书大人和他说了些话,是谭慎衍找他提携自己的,或者那时候谭慎衍就对宁樱存了心思,碍于宁樱年纪小没有说破,青岩侯府门第高,谭慎衍是想抬高宁府的门第,宁樱嫁给他,外边的人不会说三道四,宁伯瑾乍想到这层意思,心里不是滋味,谭慎衍尚且能为宁樱做到这个份上,他当父亲的却比不过陌生人。
再抬起头,宁伯瑾迫使自己不惧宁娥满脸的冷意,缓缓道,“大姐可否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一个妾室对我指手画脚,一个晚辈指着我鼻子骂,三弟,你正是好性子,两件事儿传出去你就有名声了?姨娘嘛,没了再找一个,小六是你嫡女,不能太过纵容了,你早出晚归忙抽不出空管教,我替你好好教导。”
宁伯瑾明白为何宁樱不高兴了,这个大姐,为人自私,做的事儿明明只为了一己私欲,说出来的话却大义凛然,满嘴仁义道德,帮他管教?宁娥把黄氏当做什么?
“大姐,姐夫的事儿处理好了,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就回去吧,卓府的事情多,你住下去不是法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你准备和姐夫和离了呢。”宁伯瑾这话有些重了,他说得委婉,可其中的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一大把年纪的人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回娘家赖着不走,传出去,宁娥的名声铁定是不好了。
宁娥脸色发白,板着脸就欲训斥宁伯瑾,这个弟弟打小怕自己,哪次不是在自己跟前伏低状?此刻竟嘲讽起自己来,宁娥气得面红耳赤,“我掏心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