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叫谭慎衍落下仗势欺人的名声,何况,如果她不认识谭慎衍,其他人做不做什么生意她管不着,生意好坏,全凭各家本事,没理由因着认识谭慎衍就认为自己高人一等。
她不是经不起挫折的人,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优胜劣汰让自己保持清醒和上进。
想明白了,她抬了抬眉,不紧不慢道,“不用了,我也想知道,我的铺子能不能存活下来,营利了说明我有经商的头脑,亏了,说明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往后只管把铺子租赁出去,收租金就成。”
她遇着事儿向来不会求他,谭慎衍料定她不会答应,手还搭在她白皙柔嫩的手上,他勾了勾唇,轻轻摩挲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掌,“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往后看谁不顺眼,与我说声,我有法子收拾她们。”
还当自己的是霸王了?仗势欺人,她可不愿背上悍的名声,宁樱撇嘴不言。余光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面色一滞,谭慎衍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掌心,她的小而白,谭慎衍的大而宽,手心相贴,宁樱试着抽回手,缓解眼前的尴尬,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掌心一空,谭慎衍有些许不习惯,指腹微微摩挲,片刻将她拉入自己怀里,珠帘落下,发出哒哒的声响,宁樱心虚的朝外边看了眼,屋门关着,没有丫鬟探头探脑,她往后抗拒的推了推,皱眉道,“什么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做什么?”
双方没有交换庚帖,不过是口头上的约定,变化还大着,宁樱不会让谭慎衍白白占了便宜。
谭慎衍看她笑脸别扭就知她想什么,双手滑至她腰后,圈着她将她压在墙壁上,低下头,能看见她卷翘的睫毛颤动着,盖住了眼底的光华,他凑过去,唇若有似无的落在她睫毛上。
宁樱脸红得能拧出水来,不自在的别开脸,双手抵着他胸膛,再次提醒道,“什么话好好说。”
“明日我得离京一趟,六月才能见了。”他的原意是六月上门提亲的,眼下,只有等八月了,那会秋高气爽,北雁南飞,是个清爽的季节,只是,还有三个多月,他等不及了,叹息道,“你好好照顾自己。”
听他叹气,宁樱一怔,脑子里闪过他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场面,呼吸慢了半拍,在他亲她时便没有退缩,他的唇有些凉,贴在她脸颊,痒痒的,好似冰窖里的树叶扫过自己脸,清凉得叫人发痒,她咯咯笑了起来,红唇微启,谭慎衍控制不住,上前一步压着她,双唇攫取了她口中的美好。
余下的笑声被他悉数吞下,唇齿相贴,宁樱脸颊一红,奈何身子被他桎梏着,全身使不上劲,软糯糯的唤了声,只听自己的声音软绵如天空的云,轻飘飘的,又带着丝撒娇,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她羞得止住了声。
谭慎衍紧了紧手里的力道,愈发纠缠。
分开时,宁樱已气喘吁吁,身子无力的靠着后背的墙壁,若不是谭慎衍圈着她,只怕要滑落下去,迷离的双眼波光盈盈,说不出的动人与妩媚,和她的动情不同,谭慎衍则脸色黑沉,目色晦暗,在她脖颈间蹭着,恶狠狠道,“真想今天就把你娶了。”
他便不用忍着了。
宁樱也察觉到他身子的变化,夏日衣衫单薄,贴得近,某处蓬勃向上的抵着她,他不是真的十三岁,一时脸红如晚霞,敛着眸子,感受着他灼灼的呼吸,一动不敢动。
“你要去哪儿?”青岩侯府祖辈都是武将,谭慎衍身为世子,守卫边关是他的责任,这会儿四月末了,六月的话,还有一个多月,宁樱心下生出一股不舍来,“出门在外,你多注意,别受伤了。”
她的唇被他咬得有些肿,娇艳欲滴,看得他呼吸渐重,凑上去还想啄两口,结果被她躲开了,他的唇只落到她白皙的耳垂上,感觉她身子一颤,又有软的趋势,谭慎衍只觉得所有的情绪都聚集到某点,蓄势待发,再耳鬓厮磨,他怕真的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气,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同去的还有几位皇子,你莫太过担心了。”
“哪儿又起了战事了吗,竟然派皇子监军。”皇子出征,乃为笼络百姓安抚居心,自古以来,只有战事吃紧处于颓败之势的时候皇上才会派皇子出征,可惜宁樱上辈子自顾不暇,没注意外边发生了什么,皇子监军,军营便是皇子说了算,谭慎衍不喜受人操纵怕会和皇子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