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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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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準备收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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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準备收成

    「宫班损失宰相一名,商班损失宰相一名。」

    裁判的声音传来,我瞠目结舌,蒲御蘅则笑得更深。

    「愈来愈有趣了阿。」

    一下赚到两名宰相让角徵两班士气大振,即使牧谦行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尴尬的两军交界且迅速歼灭了一名徵班内部主要的攻击手──厨娘,仍旧亢奋。

    等等,「厨娘」是什幺玩意儿?这新职业也太过迥异了吧?把那人是男的这一点先撇过不谈,我们的王居然差一点被一个拿锅铲煮大锅饭的干掉吗?

    「厨娘,是吗──」身旁的蒲御蘅轻声道,低语喃喃。

    我方目前没有这个身分的损失,浏览了一圈场上的人,我商班的「厨娘」是哪位阿,比完赛我一定要给他温暖给他爱。

    找到了着白衣,红色的十二号,我忍不住噗哧出声。

    「十二号是厨娘──我们班谁是十二──」北辰敞嚷到一半,此时离他很近的孟荏晰伸手抖了抖他的背心。

    「厨娘北辰氏,好好煮饭阿──」

    比赛不因我、蒲御蘅亦或任何小插曲而中断冷却,宫商一侧在失去宰相之后几乎毫无顾忌,除了王周围的防御仍在,其余的人大都在跑动,瞄準变得困难了些,牧谦行则隐身在角徵人群之后神出鬼没,相较于先前出手前会稍作斟酌,现在更像是随意地掷入场内,与状似恣意的动作相反,出奇不意的传球似乎力道颇大,不仅让为数不少的士兵出局,也常让自方的攻击手们措手不及。

    我甚至看见几个被砸中的角徵女生泛着泪──是有没有真的那样痛啊?

    「角班损失伍长一名、士兵一名,徵班损失军师一名。」可能是因为打中人的频率太过频繁,宣布出局的副判开始稍待一会才一次公布名单,「比赛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北辰敞、牧谦行与宫商两班主要负责攻击的骑兵与外侧攻击手开始「驻扎」在某个特定角落,围成一个多边形,困住对方的双王。

    準备收成。

    飞快传球的路径织成绵密的网,一步步缩限双王的可移动区,在一个擦过角班王衣袖的球飞过,将再次落入牧谦行手中之际,角班九号冲了出去,似是想突破这岌岌可危的情况──抢到这一球。

    等等,我记得九号──

    「九号是将军。」旁边的蒲御蘅会读心术似地开口,手上握着一张有点儿皱的纸张,上头画着略显凌乱的表格。

    他用钢笔轻点写着数字九的栏位。

    居然随身携带钢笔 我嚥下吐槽,将视线移向操场。

    牧谦行眼见敌方将军扑来,那人正巧搆着球、预备将它收入怀中时,球也到了牧谦行探手可及的範围,后者竟微微地放低重心,双膝略曲,胸膛朝前一撞!

    步伐扎稳的牧谦行显然用了全力,反作用力使他重重后跌,而对手跟球竟然后飞了一小段距离,同样摔在地上,球缓缓滚开。

    「角班损失将军一名。」

    我方场内欢腾了一阵后很快歇止,而我虽明确知晓胜算更大,却不免有些忧心。

    牧谦行这次究竟结了多少仇家阿

    「基本上,继续这样下去我们赢不了。」蒲御蘅分析着场上情势,「不快点的话不太妙。」

    「 羽班吗?」我道,羽班是目前损失最少的队伍,而且阵亡的大多都是「士兵」。「可我们挂了两个宰相耶,角徵那边跟我们不是也相差不大?」

    北辰敞显然觉得羽班才是更大的敌人,他在牧谦行解决那名将军之后,开始执行另一个计划。

    他技巧性的缩进一隅,方才一直在观望的羽班的王注意到了,后者挥了挥手,调动对面场内外的攻击手和骑兵,聚集到那一处,集中攻击。

    鱼儿上钩,北辰敞闪躲着球,维持己身活动空间之余,作困兽之斗姿态似地抱着距离过短且来势汹汹的球,丢向角徵一方,我方都知晓这个行为不过是计画一小环──单纯不让羽班发觉北辰敞刻意被困,没想到歪打正着砸中了角班的十二号。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阿,辰妈你是否应该端锅鸡汤去慰问一下?

    角班厨娘的出局对目前双方的战局而言不过意味着球权再次落入对面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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