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了家啊?
「辰辰星期一还有跟我走回家,堂哥 人家好像一整个礼拜没有看到他了。」舔了舔杯缘,蒲彤禾噘着唇。
孟荏晰呼出一口气,「这礼拜学校根本无政府状态,正课全部都被借去练习了,能在走廊上遇见的机会相对就少。体育场又大上哪找人?」
「我的话,最后一次看到会长就星期一吧,他是要去交外出单 」我挖起最后一点冰,吃掉,瞄了眼墙上的钟,拎起书包,「对了,所以荏妳刚才的意思是指会长这次有参加竞赛,所以我们可能要把现在所差距的分数寄託在实质体育不知道怎幺样的小牧手上是吗?」
孟荏晰点头,「也只有他是去年还不在商班。」
「就把他当一个变数吧。明天加油阿,我先走了,超市也快到休息时间了。」
「也就只能这样了。早点睡阿,还要迎会旗进场呢。」孟荏晰朝我挥了挥手。
我拿出钱压在杯底,「就因为那事儿我被抓去预演好多次阿,我尽量啰拜拜。小禾妳不要再舔杯子了!」
离开蛋糕店、从超市步出,夕照仅存一抹余晖,将近圆满的月已爬升至半空,点点星辉稀疏得洒在夜空,渐层的暮色逐渐隐入深沉的湛蓝。
我提着沉甸甸的塑胶袋,正欲换个手调整书包背带时,手忽地一空,书包也被取走,一个带着墨绿色鸭舌帽、身着黑色风衣的男子一把牵过我的手,迈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