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其他人作就好了。」我简单的描述。
「蒲彤禾北辰敞青梅竹马?」他想了下后道,显然昨天缠了他整天的北辰敞的努力是有效果的,至少名字被记住了,「亭亭不爽那学生会长是吧。」
我斜眼看他,「这位同学你用的是肯定句,北辰说的?」
那厮为了套交情把我们的底洩了多少啊?
「好像是。」牧谦行浅笑,唇边一抹弧度有着一点轻佻,「好像到了阿。」
组长在前面数步之遥停下,不远处是升旗台,教官正教导着其他班的同学升旗的要领及绑绳的方法。
「司仪就是在面对观众的左侧舞台,委员妳知道吧?音量和咬字之类的就不用我纠正了。」组长约略指着台上的位置。
「老师,我不是委员了阿,你跟主任可以清闲一段时间了。」我蹬上司令台,坐在边缘,「不过至少要把固定讲稿给我吧,我也会紧张的。小牧你也上来阿。」我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犀利的前任委员阿,妳还会紧张?」组长笑了笑,「那牧谦行你呢,会指挥吗?」
牧谦行靠在台边,没有与我一般坐上来,「我会。」
「喔?有自信是好事。那芷亭,妳去我的桌上拿被滑鼠压着的一张纸,去影印一份收着。牧谦行就留在这指挥一段试试。」
「好喔。」我在台上站起,拍了拍裙子,「小牧那我就直接回去了喔。」
「嗯。」
*
下午三堂是这学期第一次的体育课,是接续上学期末所稍微触及的弓道课程。
在一年前,我最讨厌的科目便是体育。理由很简单,对同学们而言再平常不过的运动项目,在我眼中都是全新的东西──排球、篮球、网球、羽毛球、躲避球、抗力球还有足垒球──在皇宫内唯二的运动便是马术和射箭阿!
更惨的是,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两条腿可以用来跑,甚至花费了一段时间仔细观察过其他人怎幺「跑操场」。
一切都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第一节体育课,在体育老师带我们做完「暖身操」之后说明了接下来一学期的课程,而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幺。
之后便是慢慢的学习、慢慢融入平民的生活,才造就了现在跟他人无异的俞芷亭。
而弓道是唯一的例外。除了第一次试弓之时我觉得校内最沉的弓仍旧太轻,偷偷溜出来召唤在皇宫内我用惯了的弓与箭矢,从那时起我从没射偏红心。
自小便习得的弓道,我不会输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