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就与皇位无缘了。
他努力经营了这么多年,受了多少苦,废了多少心?怎能容许这世上还隐藏这般大的一个隐患?这件事,就算真的没有,他也宁可错杀,绝不姑息。
所有有可能危害到他皇位的人,都该死!
二皇子心中念头电转,可是面色丝毫不变,刚要开口告辞,想回府去计划一番,却忽而听宫人传话,说皇上驾到。
二皇子与赵其芳忙站起身来,万贵妃则是快步迎了出去。
“皇上。”万贵妃虽对别人冷淡惯了,对皇上时也一直保留着那般气质,可是一双眸子温柔如水,声音软的仿佛能掐的出蜜糖来,叫人听了便觉得身心舒畅。
皇帝笑容真切,双手扶起来行礼的万贵妃,道:“爱抚请起。”转眸见二皇子与赵其芳也在,笑道:“你们也在啊。”
二皇子忙带着赵其芳给皇帝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都起来吧。”皇帝与万贵妃携手落座,笑道:“得知今儿个白子衿那小子要带着儿子入宫来,朕原本想来瞧瞧,却是来的晚了一步。”
万贵妃心里不免震动。
她是元哥儿的亲祖母,皇上也是元哥儿的亲祖父啊!
看来血脉的牵扯是不那么容易抹煞的。
二皇子再度有了狐疑之心。切皇帝对白希云与日俱增的信任,也让他心里揣着一大缸醋一般。
二皇子自己丝毫没有感觉到,现在的他与白永春和白希暮有多么相似。
他竟变成了从前最讨厌的那种人而不自知。
回王府的路上,二皇子一直沉默。他知道,要想调查当年的真相,因为年代久远,认证物证都已经无从考究了。而当事人能说话的,怕是也被万从元处理的八|九不离十,唯一知晓内情的人,却又不会开口与他说实话,而开口告诉他此事的人,他一则是不完全信任,二则,且不论是否完全信任,那两人他还想留下当个人证,又知道他们还要在他身上谋利,是不会害他的,是以他也不能对他们下手。
如此思来想去,他竟觉得,万家的知情者最好不要留下。
据张氏的意思,万家知情者只有万从元和赵其芳。因为此事兹事体大,一旦闹将开来,就是涉及到混淆皇家血脉的大罪,是要株连九族的,是以当年换子一事,就连万夫人都不知道,何况别人?
如果只有他们两个知情人的话……
二皇子眼中暗藏的杀机一闪而逝。
此时的白希云与齐妙已经回到内宅,齐妙就将孩子交给了乳母去带。她拉着白希云的手进屋去,屏退了婢女,当即就解开了领口的盘扣。
白希云瞧着她意图宽衣,那娇俏的容颜,苗条玲珑的身段,在光线越显得昏暗的卧房内都诉说着一种无言的诱惑。
白希云只觉得下身一紧,喉咙略有些干哑,当即就拉过齐妙来反客为主的吻上她的唇瓣。
齐妙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的头昏脑涨,好半晌才脱力似的轻俯在他怀中,娇软的声音中又带着一些沙哑,道:“做什么,青天白日的……”
“哪里能怪得了我,还不是你当着我的面儿宽衣解带?为夫的又怎能不是主动一些?”
齐妙脸颊绯红,捶了他胸口一把:“浑说什么呢,我哪里有宽衣解带。”
白希云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指着她解开了盘口的衣襟,道:“还狡辩?这不是么?”
他的角度,清晰的看得到齐妙修长的脖颈和锁骨好看的弧度,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是浅色锦绣衣裳的衬托之下,完美的像是上等的陶瓷。
齐妙嗔道:“真是越发的不像话。”从贴身的里衣里掏出万贵妃写的字条塞给白希云,齐妙立即转身去整理衣裳,道:“我是要给你看这个。”
白希云手里握着字条,眼神还不自禁的在她凹凸有致的背影上徘徊,笑道:“是什么?”
“你自己瞧瞧不就知道了?”齐妙头也不回。
白希云禁不住一笑,这才将字条展开,待看清上面的三个字时未免一愣。
“这是……”
“这是贵妃娘娘塞给元哥儿的荷包里放着的,荷包里是一块五子登科的玉佩,在加上它。”
齐妙这会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