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女子的话,患者也会免去许多的尴尬。”
看着万贵妃唇畔的笑容,齐妙从自己的设想之中回过神来,腼腆的一笑,“请贵妃娘娘恕罪。是我唐突了,幻想这些东西。”
白希云却是禁不住赞许的道:“我从不知妙儿竟与如此心胸与设想,若真办得到,必将是造福百姓的一件大事,不但可以推进医学更深一步的发展,还可以提高更高的高度。”
万贵妃慵懒的素手撑颐,将赞许的眼神深藏起来,虽然明明这是她的亲儿媳,且还怀了她未来的孙儿,又如此美貌才华,但她决不能表现出对她有丝毫的不同,那样都会隐忍怀疑。
他们都是风口浪尖上的人,多少双眼睛明里暗里的盯着,必须要时时刻刻的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才行。
“你设想的倒也不错。”看了看西洋时辰钟,便道:“巳时三刻了,齐氏去预备一下吧。”
“是。”齐妙起身,因方才长篇大论了一番这会子还觉得羞涩尴尬,面上就染上了迷人的腌制一把,显得整个人越发的灵动脱俗。
齐妙快步到了廊下,将那些不可能达到的梦想都暂且压下。随着小宫女往御膳房方向去。
屋内,万贵妃凝眉问道:“子衿,你府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投毒这档子事都能做得出?”
“母妃。还有更离奇的您是没看到。”不等白希云回答,二皇子便认真的道:“您若是亲眼看了,定然会为子衿鸣不平,恨不得替他出了这口气呢。”
“哦?天佑说来本宫听听。”二皇子姓陈名禹,表字天佑。
二皇子便点头,道:“那些事多到要数不清,就譬如方才来时,安陆侯还死乞白赖的非要让齐氏回去诊治老太君呢。儿子吩咐了曲太医去诊治,若不出意外应当很快就会来回话了。我倒想看看,那个白老太君是怎么个重伤,非要子衿与齐氏回去的。”
“本宫冷眼看着,安陆侯心术不正,八成是瞧上齐氏国色天香,老毛病又犯了。”万贵妃气的牙根痒痒。
那老东西早些年就祸害了万家的姑娘,纵然他的风流名声在外头并不响亮,可是万家人却早就知道他的为人。齐妙生的水灵灵的,白永春说不定就是借引子要让二人回府去也好拿捏。
白希云其实很尴尬。他想的是,即便白永春做的不对不好,可那到底是白家关起门来的事。叫外人看了笑话,怕会影响整个白家的名声。他纵然不在乎白永春的官职爵位,可是他在乎自己的。
既然有机会能够走仕途,他何不努力做到最好,好歹也能为齐妙攒下一份家业。就算他终有一日要撒手而去,齐妙好歹不会太为难。
他看重自己的官职仕途。所以才会几次三番的忍耐,只是希望那些不会传开来。他不能逞一的威风,因为齐妙的路还长着,他若不能陪伴她走完,好歹也要为她想尽办法铺平道路。
而万贵妃的气是有理由的,只是二皇子和白希云两个不知情的,并不知道万贵妃真实想法。只以为是她对女权的偶尔维护。也是她对齐妙的投缘和喜爱。
万贵妃的话不多,甚至可以说大多时间都是安静不语,冷淡又矜贵的。加之她的娇美容貌多年不衰,那股子调调又对了皇上的喜爱,所以皇上虽未曾立后,万贵妃的地位却是六宫之主的模样。
白希云知道万贵妃地位高,且也是真正因为关心齐妙和他才会那样说话。窘然的感觉才渐渐淡了。
“母妃。”二皇子见气氛有一些冷,便道:“父皇可有说什么时辰过来?”
“只说午膳时间。”刚说午膳,万贵妃就反应过来:“齐氏不知可有害喜的症状?若是有,进了御膳房怕是要熏的恶心。”
这一句就提醒了白希云,前世的齐妙可不是孕吐十分严重么,一直吐到了五六个月,整个人都因这些症状折腾的瘦了一大圈。
当年他想了不少法子,也请了太医和大夫去看,到底也没有治好,都是齐妙自己忍耐十月怀胎的。
“那该如何?”白希云就有些着急的站起身。
看他那般着急,二皇子噗嗤一笑:“子衿这么疼媳妇,难怪齐氏对你会死心塌地了。今日都已经让她去预备了,而且父皇要来用午膳的,你说还能怎么办?”
白希云点头,并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