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去,表示他们都看不见。
白希云又点点自己的脸颊。
齐妙脸上已红透了,扶着白希云的肩膀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快速印下一吻,淡粉的口脂在他脸颊留下个漂亮的唇印。
眼见她就要离开,白希云意犹未尽的揽着她转到回廊的一角,以背部作为遮挡,将她圈在怀中,寻到她的唇尽情吮吻。
齐妙气喘吁吁,直被吻的浑身无力虚软的靠在墙壁。暗道她的确是将这男人的身子调理的太好,不但能圆房,还能索吻,还敢用蛮力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儿胡来,且还是在二皇子的别院里。
齐妙在他腰间拧了一把,又拧一把,直到白希云觉得餍足了才如愿被放开。
“妙儿,还是我去吧。”白希云笑望着她。
明眸一瞬迷茫,齐妙呆呆问:“才刚不是都说好了?”
“可你如今这样……”媚眼如丝,春光潋滟,尤其一点嫣唇略微红肿的模样,着实引人遐想。
齐妙原本嫣红的双颊再度烧热起来,水眸瞪他仿佛在控诉他心机太深沉。
“不成,你回去,这事儿没商量。”
“你就这样去,不妥。”
“才刚我原也不这样儿,还不是你造孽?你喜欢我这样见人,我自然不敢不从了。”
小丫头皮笑肉不笑,分明气的牙痒的模样,白希云禁不住莞尔,在她头上摸了两把,随即道:“罢了,当不会出什么事。我现在心情大好,身子也连带着好了,这才发现你比什么药都灵。”
这话说的倒是对,她的确是个治病的血牛。可是自他口中说出味儿就变了。
再度瞪他。
白希云怕真将人惹毛。忙送她出二门,临出去前变戏法一般拿了她的浅绿丝帕为她遮面。
“你还随身带着这个?”
“媳妇太俊,怕叫人看了去,这也是为夫的悲哀啊。”白希云声音虽沙哑,却也不乏底气,可见身子是好多了。还学会调笑了。
在没什么比他身子好转更让她开怀。齐妙带上问莲和爱莲往前头去了。
白希云直望着她的背影,人走远了才转会内宅。
冰莲含笑道:“世子爷不必担忧,夫人聪明过人,又不是肯吃亏的人,再者说这里好歹也是二皇子府上,无碍的。”
白希云颔首,依旧有些忧心,缓步往内宅里去了。
前厅。
齐妙才他进门,便瞧见齐将军与白永春一人满面愤怒,一人面沉似水,都坐在首位。
她站在门前俏立片刻,面纱与她垂落肩头的一缕长发都被微风拂动,白永春当即觉得又爱又恨。
到底是长辈,中间隔着孝道这座大山。
齐妙上前行礼,“齐将军,安陆侯。怎么您二位恰好路过?”
这话说的多损。路过,什么是路过?没事儿谁会路过二皇子的别院?
齐将军在亲家面前被女儿如此下面子,当即面子里子皆挂不住,愤然拍案而起,两三步就到近前,一把来提齐妙衣襟。
女子的衣襟,哪里是说叫人提就提的?奈何齐妙不会武艺,只有慌乱闪躲的份儿。幸而两婢女反应及时,一人拉开齐妙,一人推开齐将军。
想不到齐妙身边的婢女竟还有工夫在身上,齐将军诧然点指齐妙:“你这不孝女,在府里不孝顺你母亲,不恭敬你姐姐,到了婆家又顶撞太婆婆与公婆,你就不怕被休回家去!告诉你,齐家可容不下你这种乱家女,若真被休你就一脖子吊死算了,也别来污我齐家门楣。”
即便内里已换了个灵魂,身体毕竟残存原主记忆。对于父亲的记忆和对亲情的渴望,不知为何却叫齐妙不自禁湿了眼眶。
自个儿都不知为何要落泪。就像成婚当日看到躺在床榻上的白希云奄奄一息自己也跟着想哭。
美人垂泪,白永春早已看不下去,上前来拉着齐将军道:“亲家公不要动怒,毕竟还是孩子,有什么做的不到的做长辈的多教导教导便是了。”
齐将军摇着头:“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也亏了侯爷与夫人宽宏。”
回头怒瞪齐妙:“你还不给你公爹叩头认错?!”
齐妙被气的噗呲笑了,泪水洗过的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