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极是。”姚妈妈点头。心里却在腹诽。
您怎么不说自己儿子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呢!人家姑娘好端端被公爹看上也很委屈好么!
老太君打定了主意便睡下了,次日一早就开始瞧瞧的寻访哪里有大夫擅长治疗男科。
白永春穿了亵衣亵裤盘膝坐在床上,没多时候就要抚弄一下自己看看大夫的药到底有没有效用。结果都是令他崩溃的。
他难道要告诉张氏和老太君他是被齐妙扎了针的?
他好歹是个爷们!被一个小姑娘给放倒下两次,他脸往哪里搁?
是以老太君问起来时,白永春就只死咬着牙不开口。看的老太君皱眉,而张氏在一旁冷哼。
人是从温泉回来就这样了,温泉那有谁在?白永春平日对儿媳妇动的心思也没故意隐藏过。
张氏现在看着白永春,就仿佛看到狗在吃屎一样的恶心。
次日,皇帝又拉着白希云下棋,上午、下午各一盘,午膳和晚膳都用了齐妙精心准备的药膳。皇帝将药膳吃的食指大动意犹未尽,就连日来的失眠都觉得好了不少。
到了傍晚,皇帝必须回宫了。
白希云与齐妙相携将人送到轿子跟前,双双行了礼。
皇帝笑道:“不必送了,子衿,你身子不好,可要好生调养才是,回头朕命人接你去下棋。”
皇帝既然自称朕,做臣子的就不能再佯作不知,白希云拉着齐妙行了大礼,又客气了一番,才看着二皇子陪着皇帝回去。
夫妻二人散步回了卧房。
齐妙服侍白希云宽衣,道:“明日老太君寿辰,咱们也得赶早些回去了,免得到时候他们与外人嚼舌取来,诬赖你不孝顺。”
白希云自行将中衣也脱了,只穿着一条亵裤躺在床上。
齐妙就拿了针来替他针灸。
扎了两针,白希云才道:“他们也不算诬赖我,对于那些人,我的确是没孝心。那一头头畜生一样。”
齐妙闻言手上一抖,差点惊愕的扎错位置。
“多大的深仇大恨,往后再不要这样说话了,叫人听了去要嚼舌你的。”
“我不在乎。只要你好好的与我在一起,别人我都不在乎。”
齐妙摇头叹息。这样霸道的甜言蜜语,其实她听着是非常受用的。只是自己到底不能做褒姒妲己之流,依旧商议道:“明日老太君生日,我预备了薄礼。”
白希云道:“用不着,她遗留在外头的孙子孙女说不定都要来给她祝寿,哪里还差一个我?”
这话说的,好像白永春是个撒种机一样,不留神就长出那么多野草。
齐妙哭笑不得的道:“你毕竟是嫡长孙,到时候还是要撑场面的,我预备的不过是头面这类的礼,有价值没心意,倒时候无非是撑个门面。你往后还要在京都的地界上生活下去,就不能做出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来,孝子当头,开罪了老太君太狠了可不好,万一要是被人给一状告皇上那儿呢。”
“不会的。”白希云身上几处学到上都插着针,银针在有规律的抖动。
齐妙手中不停,得气果断,又连扎了几针,才道:“不会的才怪呢。我瞧着皇上与你投缘,这是个好兆头。”
“原就无所谓的事,能下个棋是我的消遣罢了,至于与皇上下棋能得什么好处我根本没想。”
“说不定皇上就是喜欢你这般洒脱呢。”
白希云不置可否,转而又道:“你给侯爷施的那个针法什么时候能够解开?”
齐妙挑眉:“我是好心废了他的祸根,免得他以后闹出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大乱子来,你倒是关心他。”玩笑的口吻,其实齐妙也知道人都是矛盾的,白希云就算在不喜欢白永春,好歹那个也是他爹。
白希云摇头:“我不是关心他,我是关心他能消停多久。”
齐妙……
针灸之后,白希云一如既往的觉得浑身血脉通畅,就连久病无力的肌肉都觉得舒坦了不少。齐妙披散了长发,穿了中衣从他脚下爬上了拔步床内侧,拉过薄被盖住二人。
白希云便自然而然的搂着她的腰。
“妙儿。”
“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