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晚饭时间,邹城没让白灵动手,他脱了外套,去厨房做饭,白灵把细粮都藏在空间里,随吃随拿,所以外面放的都是每个月供应的粮食。
邹城煮了一锅玉米面菜粥,白灵从地窖里拿出几棵青菜,邹城切了一块风干好的腊肉,简单的玉米面粥有菜有肉,另外又蒸了四个大红薯。
白灵摆上桌子,邹城随口问道:“这套桌凳以前没有。”白灵解释说:“我大姨夫在谭木匠那做学徒,前段日子他做的。”
邹城眯着眼睛,又问了一遍:“谭木匠?”
“是呀,听说谭木匠是县城里木工活最好的木匠,就是脾气怪一点。”
说起潭木匠,谢志强算是正式拜了师,现在每天跟着谭木匠做活儿,谭木匠孤家寡人一个,他自己虽然不说,但是平时的日子也是孤单寂寞,谢志强话少可是肯用心,谭木匠教了他不少东西,白灵大姨有时间带明明过来,谭木匠很喜欢孩子,眼睛盯在强强的身上,眉开眼笑,还从屋里拿糕点给明明吃,用谢志强的话说,谭木匠对明明可比对他这个徒弟温柔多了。
邹城没再继续问,他一边吃一边考虑,要把以后来白灵这里蹭饭的想法付诸实践,路漫漫其修远兮,他还得有一段路要走,不过邹城不急。
白灵周一上班,吕慧没来学校,办公室里的同事们窃窃私语,都知道了吕慧因为作弊被撵出考场的事情。作为一线情报人员的白灵被众人围在中间:“白灵啊,你就在旁边,到底咋回事啊?听说吕慧是冤枉的?”
“怎么可能是冤枉的?听说字迹都一样呢。”
“这孩子怎么想不开呢,考不上就再考呗,作弊可是人品问题,是大污点!”
“那个监考老师心软没张扬,不然她连老师都当不成。”
一群人七嘴八舌,生活里最不缺少的就是看客,白灵开始一言不发,但是最终躲不过同事的询问,斟酌的说道:“我当时就顾着答题呢,也不太清楚,反正老师对比字迹之后特别生气,吕慧也没解释,就被撵出去了。”
这可不是白灵散布出去的,也不需要白灵散布,县城很小,考场里指不定就有认识吕慧的,因为作弊被赶出去是件新鲜事,碰到嘴巴大的传扬出去,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就都知道了……
再者说,吕慧不来不也是意味着她自己心虚吗?老大姐问白灵考的怎么样,白灵说还有半个月才能出结果呢,老大姐悄悄跟她说:“听说咱们一小要留三个老师,吕慧肯定留不下了,剩下你们四个留三个,机会很大!”
吕慧确实留不下来,不仅仅是留下不留下的问题,作弊这件事是个污点,她以后能不能当老师都成了问题,老师要教书育人传道受业,自身品德不过关,又怎么能教学生?
想到这里白灵庆幸,幸亏自己机警,不然要被吕慧坑死了,她这是自作自受。
吕慧第二天来学校,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其他年级的老师有吕慧的邻居,听说她回去之后,她妈拿着擀面杖追着她打,说她丢人,到手的正式工作让她自己给弄没了,心疼那一个月的工资跟工业券。
吕慧这件事学校领导知道后,研究决定让她离开学校,不能再教学生,不仅仅是不能留在一小,去村里的小学代课也不行,吕慧算是彻底干不下去,灰溜溜的收拾东西。
吕慧恶毒的眼神一直射向白灵,其他同事跟她辞行,大家虽然不耻她作弊的行为,但好歹同事一场,要送走人也是挺伤感的。
白灵也过去,说道:“害人终害己,好人才能有好报,以后可得好好做人。”
吕慧把钢笔一摔,像是要扑过来:“都是你……”白灵才不会让她如愿,白灵攥住她胳膊,使出大力气往前一抛,吕慧跌坐在地上,白灵拍拍手:“吕老师怎么这么激动?以后没准还能见面呢,水泥地凉,快点起来。”
白灵心里畅快,她这一下可没留什么力气,保守估计,吕慧的手最少得疼上半个月。
解决掉吕慧这个麻烦,白灵也不再猜考试成绩,越惦记心里反而越着急,平时上课准备教案也挺忙,现在教的不是主科,但是架不住课多,一天下来,口干舌燥还是其次,腿脚酸疼一宿都缓不过来。
白灵晚上睡觉前泡泡脚,红花泡脚好,活血通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