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个多月,还是这女人之前就跟人有了首尾?
感觉到项金启狐疑的目光,闵幼姝眼泪刷就流了下来,她哭道:“启郎,你,你这是什么目光?我到西夏来,人生地不熟,先是被关在行馆,后又在王府,若不是你们项家设计,我如何能和你在一起,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金启一滞,他也就是刚刚一个念头闪过,却被这女人察觉到了,他忙哄道:“不,不,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时日尚浅,如何你就确认有了身子?”
闵幼姝哽咽道:“我哪里确认?我只是担心,我的小日子已经过了半个多月没来了,我,我就是怕。”
项金启见情人哭得梨花带雨,自是耐着性子抱了她好一番哄慰,才算暂时安抚住了闵幼姝。
“启郎,我们,我们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吗?”闵幼姝停了抽泣,试探性的问道。她自然知道这是傻话,只不过是当情话来说而已。
可是项金启可听不得这样的情话,闵幼姝一说出口,他就又是吓得一抖,把她一推,斥道:“你说的什么傻话?你不想要你的小命了吗?”
闵幼姝猛地被他一推,也是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当即就又委屈上了,道:“启,启郎,难道你不想我们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原本只是撒娇加试探,说到这里,她却当真起了那么点心思,名不正言不顺,她和项金启只能隔断日子偷偷摸摸出来幽会一次,且不说她平日里深闺有多难熬,就是将来等项金启另有了新欢,她也就成了昨日残花,到时可怎生是好?
想到这里,闵幼姝更坚定的要了这孩子的念头。有了孩子,不仅在王府的地位可以稳定下来,就是和项金启,也能有个砝码让他以后不要对她弃之如履。
项金启被这各种消息来回一炸,那情-欲已然消退了不少,他本就已应诺了他父亲,这几日便想着法子定要娶了那梁萱不说,就是闵幼姝这身份,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跟王府明着抢人的。
不过现在闵幼姝怀里孩子,他也不敢惹毛她,这女人本就疯狂,不疯狂也不能这么情-欲旺盛还对他百般勾引,所以他无论如何都先把她哄了再说,只是这孩子?
“想,怎么不想,心肝儿,你不知道我这晚晚都想着你的滋味可不好受。”项金启道,“只是你身份特殊,我们是不可能明着在一起的,除非,你肯跟我私奔?只是你知道西夏苦寒,在王府的追杀下,怕是没几天好日子过的。”
闵幼姝自小在外祖母家寄人篱下长大,一面受着外祖母的教养宠爱,在富贵的公主府要什么有什么,一面却又是个孤女,暗地里受了不知多少嫌气,她可不是个为了情爱能抛弃富贵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暗地里和昭阳公主的嫡长孙她的表哥勾搭上。
所以私奔什么的,她怎么可能会去做,除非私奔完能有大富贵,但显然和项金启私奔是不可能有什么前途的,她现在虽然很多时候意志都跟着情-欲跑,但本能的理智还是有的。
闵幼姝垂下眼帘,半晌不出声,然后灵光一闪,突然幽幽的道:“我们的孩子,也是王府的孩子,项砚说过,就是最亲近的叶嬷嬷,也不知他不能人道一事,若是项砚再说不出话,我们的孩子,可就是项砚的独子,将来必然也是王爷的心头肉了。”
这话,初听来让人心惊肉跳,可细细一琢磨,当真是令人心动不已。项金启先是惊得呆了呆,旋即就被她话中之意勾住了心神,甚至更往深里想了几层。
王府子嗣不丰,若是此计得逞,将来再找机会害了项墨,说不得这孩子还有另一番的造化。想到此,项金启身上的血都热上了几分,抓住闵幼姝的手也开始发紧发烫。
闵幼姝环境使然,自幼就会看人眼色,自是看出项金启动心了。
闵幼姝一喜,更加放柔了声音道:“启郎,我们这一房在王府里,其实根本就没人管,王妃根本像是看不到我和四公子,世子世子妃住在荔园更是八竿子搭不着边,唯有王爷把四公子放在心坎里,可王爷心粗,说我们那院就跟遗忘的角落也不为过,若是,若是四公子去了,想必我比现在的日子还要自由些。”
说着身子又贴近了些项金启,轻轻的一摩挲,项金启就是全身一哆嗦,激动的。
他按了按心里的荡漾,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