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大哥拜了西羌族的一个大师习武。
他兄长出师之后就回了西夏王城,可他过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西夏王城给他的记忆委实不是太好,便化名连原四处游荡,过得倒也是快活。
此次他收到消息说自己祖父西夏老王爷病重,虽说他也不怎么爱戴那刻薄狂躁的老头,但始终是自己祖父,要死了,他也总得回去看看不是吗?
于是他就打道回西夏王城庆州城,路过贺兰山下的这个西羌小部落,想到他和这个部落族长的儿子释连相熟,就过来借宿一宿顺便拜访一下释连,谁知就发生了这倒霉事。
至于阿依玛,开玩笑,他游荡的心还没打算停下来,可没打算娶哪个女子回去固定在哪里生活。
下午的时候,初兰醒来之后,大家商量了一番,决定不能一直坐以待毙,现在大家都是靠地上残余的篝火宴的食物来充饥,但先前几人查视了一番,附近根本就没有水源,此时刚开春不久,山上寒冻,树木都没几颗,想要猎到一些猎物也是艰难,过不了两日,若是不能离开此地,就要断水断粮了。
现在此处山谷隔绝,三面悬崖,唯有后山是可能的出口,但后山要攀过山峰,前面也是情况不明,需得探一探路才好决定大家能否一起离开。
姜璃这边的人和镖局的人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每边都出了一到两个人去探路,姜璃这边在明面上只有常远一个男丁,若他去了探路,这边就没有什么人照应了,而且万一出了什么事,岂不是剩下孤儿寡母几个女人?况且林大婶也就是初兰还受了重伤,因此大家都没有开口提出让常远参加探路。
当然最后初兰还是坚持让常远和大家一起,实际上除了常远,扮作镖局杂役的暗卫廿七也一起去了,一来好有个照应,二来项墨的暗卫都有独特的联系方式,他若能出去也好方便找来支援。毕竟以初兰的伤势和姜璃的身体素质,攀山越岭出谷并不是件易事。
西羌族的人毕竟世代居于此地,对贺兰山这一带的地形地势都熟悉,因此他们出发前也去了找西羌族的人商议。
西羌族派出去初步查探地形的人也已经回来,见到镖局的人过去询问,三长老便邀请了大家一起商议。
三长老用带着口音的汉话道:“我们的勇士已经去探了路,后山因着地动变形,早已不是以前的后山,以前的山道更是不知所踪,往前走可能就会迷失在广浩的贺兰山中,你们可真的打算往深处走?”
何镖头道:“此地三面都是悬崖,不往后山探路,我们也是被堵死在了这里,即使不能走出去,能找着水源也不错,不然我们根本捱不过几天。”
三长老点头,道:“的确如此。虽然地形已变,但我族勇士始终熟悉山里情况,我就派几个勇士和你们一起吧。”
他说完就扫了残余的族人一圈,可是看来状态良好未受伤的男丁也不过只有七八人左右。
他冲着先前那脸色低沉的青衣男子道:“赫别,你最熟悉山里情况,对寻找水源也最为在行,你就挑两个人同行,和大家一起探路吧。”
青衣男子赫别扫了一眼阿依玛,见她完全未有注意这边,心底有些苦涩。但立即正了面色,道:“是,赫别定当带着我们的勇士为我族寻找到出路。”
他是族中最勇猛的勇士,他虽爱慕阿依玛,但一直以族中第一勇士为傲,此时此刻,自当尽自己全力带着众人度过难关,岂能耽于儿女情长。
事情定了之后,项硌出声道:“我也和他们一起吧。”
三长老大喜,他虽和这位连原公子不熟,但也知道他武功不错,又常在外面独行,有他相助,大家的安全保障又大了些。
阿依玛却道:“不,连原大哥,求你在这里照顾我阿父吧,你医术好,若是你走了,我阿父情况转坏可如何是好?”
项硌的师傅善医,他自己也习得一身好医术,这几年在外行走,也多是以大夫自居,在贺兰山一带,已是出名的医师。
三长老闻言也是为难,族中伤亡之人众多,族里的巫医又不在此,有个大夫在此,的确方便许多。
项硌便道:“其实大家的伤势多是外伤,又俱已包扎好,缺了草药,我就算在此也无甚用处,还不如同大家一起去探路,若是看到合用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