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带着酒意,声音带着一些微醺的低沉迷离,听得姜璃都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他说着话,就又一路啮咬着姜璃敏感的地方,经过这几晚,姜璃身上每一个细小的反应他都能掌握到,如此姜璃推他的手很快就无力起来,反是受不住又弱弱的抓了他。
姜璃在他的怀中动情,项墨看她大眼睛微微迷蒙中水光潋滟,肌肤慢慢转成粉色,散发出幽香,眉眼皆是动人的娇媚之色,偶有压抑的吟声从唇瓣溢出,她的贝齿便咬着粉唇,又急又羞的样子。
他低低笑着,道:“乖,宝贝,没事的,没人会知道,外面的人不会听到,宝贝,放松些,嗯,真乖。”
说着话,又吻上了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舌头滑过她的唇。他的气息带着醇香的酒味,吻过来,姜璃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他的嘴唇干燥火热,而姜璃却是湿润柔软,他吻着她,就如汲取着最美味的甘霖,湿润着他的饥渴。
姜璃早已瘫软在他怀里,他结束这个吻,转过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抓过她的手,穿过衣服按住他的火热,此时那里已经滚烫,姜璃的柔嫩的小手一触上,两人都是一激灵。
姜璃从情-潮中醒过来,吓得哭出声来,求道:“项二哥,不,不要,不要马车,好不好,不要马车。”
项墨看她压抑着自己不敢哭出声来却又羞极的样子心里到底是软了软,他实在是爱极了她,丝毫见不得她委屈难受的样子,即使此时自己已经是箭在弦上,酒性作用下也更难自控,却也并不舍得真惹她急了。
他收了手,喘息着抱紧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吻了吻她的脖颈,低着声音在她耳边问道:“嗯,宝贝,不要马车就不要,都依着你,我什么都依着你,可是那你要如何补偿我,嗯?要如何补偿我?”声音低沉,带着有些压抑的痛苦。
姜璃刚刚被那滚烫物件吓得厉害,心都跳了出来,在马车上帮他做那种事简直是挑战她的极限,此刻被抱在他怀里,颇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她低泣着不出声,又因着先前自己的情难自禁,实在羞臊得很,哪里理他说什么补偿不补偿的。
项墨看她不出声,就转过她,一边帮她擦着泪水,一边哄着道:“没良心的丫头,什么都依着你了,你还要委屈成这样,恐怕这世间的男人都没有我这么能忍。”
姜璃听他这么说,倒是抬眼瞟了他一眼,见他看着自己面带苦笑,额上都是隐忍的汗,眼神却是宠溺的让人不自觉沉醉进去。
她心里就是一缩,抬手欲帮他抹汗,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小手,姜璃把脸埋进他怀里,低喃道:“那,那晚上都依着你。”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项墨却是听见了,便低低的笑出声了,更把姜璃羞的不肯抬起头了,好不得他又在她耳边哄了半天。
郡主府离安王府不过三刻钟的车程,项墨哄着姜璃又帮她整了整衣裳头发,也就差不多到了,马车直接进了大门,一直拉到了正房的院子门外。
姜璃低着头不理项墨,只检查着衣裳可有不妥,却被项墨一把抱了出去,吓得她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待醒悟过来,要推开他,却已是众目睽睽之下,并不敢扭捏,只把头埋在了他胸前装鹌鹑,手狠狠得在他身上拧了两下。
姜璃死劲的拧对项墨来说也不过是挠痒痒,他抱了她入了院子,就命人打了热水,给两人净了面,换了家用衣裳准备用晚膳。
府里已经备好了晚膳,他陪着姜璃用过晚膳后,却是一本正经的对姜璃道:“阿璃,我一会儿去外书房议事,你且先沐浴睡觉,不用等我。”
姜璃错愕的眨巴着眼睛看他,却见他肃然的面孔上,眼睛里滑过一丝笑意,登时羞恼的瞪他一眼,就转身自回卧房休息,却被项墨从后面拽住抱了又吻了吻后颈,亲自送了她回房才罢。
项墨送了姜璃去歇息,出了卧房,脸色却都是冷凝,哪里看得出一丝醉意和旖旎。
他到了外书房,暗探早已在外面等候。
他站到窗前,看着窗外黑漆漆的树影半晌,才道:“说吧。”
暗探中的其中一人单膝跪地,道:“成郡王府接了姑表小姐梅菀思入府,和宜欣郡主养在了一起,这位梅菀思和宜欣郡主生得有六七分像。廿一入了成郡王府,说是宜欣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