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掐上两把,或抢回家占为己有才罢。
这样的美丽,实在是太招人,也太危险。
安王妃现在只能庆幸自己的女儿是生在有足够权势的安王府,生在皇家,又在美丽未完全绽放的时候遇到西夏王府世孙项墨,否则这样的容色恐怕不是普通世家能护得住的。
待她及笄,若仍是尚未成亲,恐怕北辽三王子那样的事情就会不时发生。那一次,连宁国公周家的嫡长孙都不能护她,将来也一样是靠不住。
安王妃端详着女儿,见她多有女子的娇妍妩媚,就忍不住拿眼光去看侍立在一旁的平嬷嬷,平嬷嬷显然知道安王妃什么意思,暗暗摇了摇头,安王妃心头松了松,只抚着女儿的手又是欣慰又是怜惜。
姜璃不知道母亲的复杂心思,只觉得几日未归家,此番回到府里,心头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只觉今生这一遭,她才真正体会到了父王母妃对自己细腻的爱护之情。
宜兰见到姐姐也是高兴,坐在一旁乖巧的不插话,却两眼盯着姜璃,小小的脸上带了些仰慕眷恋,让姜璃偶尔瞟到她时想忽略都不成,便也偶对她抚慰的一笑,宜兰见了,便心中十分欢喜。
姜晞姜旼则都是一脸兴奋的看着项墨,似有许多话跟他说,可惜碍着父亲安王爷在场,并不敢放开来说话。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安王妃就带着两人并容侧妃母女以及姜晞姜旼一起去慧安堂拜见项老王妃和项大夫人,安王爷就吩咐项墨拜见完项老夫人后,就和姜晞一起到外院去和他说话,自己并未一起和他们去慧安堂。
几人到了慧安堂,这里也已经是语笑阵阵,好不热闹,除了项老王妃,项大夫人母女,韩烟霓和项翊也在。
见到安王妃领着项墨等人过来,项大夫人便道:“哎哟,我们的皇贵郡主和世孙大人终于到了,母妃这边眼睛都望穿了呢。”
安王妃眼风都没给她一个,只管带着众人给项老王妃先请了安,见了礼。
项老王妃命人赐了坐,看着英武俊逸的项墨和殊色研丽的瑾惠心思复杂,相对这一对璧人,一旁陪她说话的项翊兄妹越发显得黯淡凄凉。
可不就是当年文华公主和自家表姐实实在在的写照?
项老王妃脸上便有些淡淡的,冲着两人道:“西夏王府历代以来,和皇族都多有联姻,但还从来没有娶了媳妇不往家里领的道理,我想着,虽说陛下隆恩,但我们也不能太失礼,阿墨你得空还是领着你媳妇回王府一趟,祭了祖先,带瑾惠上了族谱才好。更何况我听说大哥身体不佳,瑾惠是新媳妇,也该尽尽孝道。”
项老王妃此话一出,不说别人,安王妃的脸刷一下就先黑了。
项墨却是面色不变,起身恭谨回复项老王妃道:“多谢祖母关心和提点。其实瑾惠留住京都正是祖父的意思,祖父怜瑾惠年幼,侄孙又长年在边关守城作战,不舍瑾惠未及笄便远离京都赴西夏,才向陛下求此旨意的。陛下开恩,才应了祖父,我西夏王府断不敢行出尔反尔之事,拂了陛下的恩旨。”
停顿了下,又道,“至于上族谱之事,侄孙与瑾惠大婚之日,祖父已率族人开了祠堂,帮瑾惠上了族谱,所以祖母不必过虑。”
项老王妃听了脸色更加不悦,冷冷道:“既是如此,便也罢了。只是虽说你祖父慈爱,瑾惠需也得谨守为人媳的本分,她在京都长大,不懂西夏王府的规矩,不若今日我就赐个嬷嬷给她,让她学学西夏王府的规矩,将来去了西夏,也好过什么也不懂,丢了我们安王府的脸。”
说完就唤了一旁侍立的桑嬷嬷对项墨和姜璃道:“桑嬷嬷从小伺候我,也算是西夏王府长大的,对西夏王府规矩最是清楚,以后就让她教导你吧,等你规矩学得差不多了,就让她回来,我还离不得她。”又补充道,“而且还熟悉老王爷的口味,你学些厨艺,以后也好孝敬老王爷。”
安王妃在一旁黑着脸却没出声,不过就是个仆妇,她事后有的是办法打发了她,倒不必在女儿回门之日和老王妃闹得鸡飞狗跳。
显然项墨也是这样想的,他脸上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讽意,恭声道:“多谢祖母,还是祖母考虑的周到,虽然侄孙也已经给瑾惠找了两个我们西夏王府的大丫鬟,又专门从西夏请了王府的管事嬷嬷来服侍瑾惠,但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