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万万没想到,成溪居然还能单独约她。
庆功宴结束之后,成溪和苏婉莹一行人似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暂时逗留在川城。
成溪就是这时约她出去的,见面的地点,还是上回公园里的咖啡厅。
“成先生,我认为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可谈的了,你今天非和我见面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咱就不用再扯闲话,开门见山的好。”江盈心中已经对之前的事门儿清,此刻看见成溪只觉得心中阵阵不舒服。
“盈盈——”
“我说过,我们没有那么熟,这不是你能叫的称谓。”不等成溪说出下文,江盈就甩过去,一记冷漠的眼锋。
成溪却死死盯住她,“盈盈,我们真的没有那么熟吗?”
江盈心中一个咯噔,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淡然,“成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成溪:“决赛第一局的牌章,别人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是苏老和盈盈的私人对局,两个人一招一式整整想了三天,旁人不可能知道。”
事到临头,成溪看出牌章端倪,江盈反而不紧张了,反问道:“所以呢?”
成溪却仍定定看着她,并不着急,十分有条理地说:“还有我醉酒那天,是婉莹扶我回去的,她说你在家。”
江盈怔了一瞬,没想到苏婉莹居然还是认出了自己,但她很快恢复镇定。
“成先生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我与苏小姐不过几面之缘,与成先生你也一样。我连你家的位置在哪儿都不知道,遑论出现在你的家中。”
她立刻就想好了对策,只要自己咬定不承认,成溪也没办法。毕竟,那天他是醉着的,而苏婉莹和自己并不熟,很可能记错了或是其他。
但成溪很快就将她这个理由打破。
“你撒谎!”他情绪开始有些激动,紧接着道:“刚好,邻居家安装了摄像头,我向对方要了那天录像。”
他顿了顿,问道:“盈盈你要看吗?”
江盈心脏猛跳,却冷然地看着成溪,“成先生,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莫须有的事情,那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成溪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盈盈,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反应如此激烈?!”
江盈不想再和他过多纠缠,用力地甩开对方的手,冷漠地说:“自重。”
“盈盈,我知道是你,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对我是这样的态度?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啊!”
江盈忍着胃里的恶心,为了不引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只好又重新坐下。
“所以,成先生是哪根筋不对,居然认为我是你的未婚妻江盈吗?我想不用我提醒你,我还是未成年的事实,信不信我告你猥|亵未成年?!”
成溪正欲解释什么,江盈没给他机会,将他要说的话都堵在喉中。
“我不知道成先生是着了什么魔。但我知道的是,倘若你的未婚妻真的还在这世上,她若看见你对一个未成年人拉拉扯扯、穷追不舍,内心一定比我现在还翻腾。
成溪有些怔怔的,却还是坚信她就是未婚妻,又问:“难道是因为婉莹吗?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是大学同学。你……盈盈出事的时候,她对我帮助很大,记者、漫天的消息,都是她帮忙压的。还有苏老发病晕倒的时候,也是她介绍的医生动手术,我在国外的那段时间,也是她在照顾苏老……”
“够了。”江盈打断他的喋喋不休,“成先生,我对你和你第二春的故事,并不感兴趣。我不是那个江盈,别说这些来恶心我。”
她定定看着对方的眼睛,冷然说道:“相反,我是你未婚妻的米分丝,看见你和其他女人成双入对,只觉得恶心。真相究竟是怎样,不需要你遍故事,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成溪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色突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盈:“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别拿这副伪善的面孔来恶心我!”
成溪又想拉着她的手解释什么,但江盈没有再给他机会,只觉得看到他的脸就觉得恶心,转身就离开了咖啡厅。
从这之后,他们再没见过,当然,也不会有机会再见面。
因为宗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