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南竹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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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江盈等唐圆去上课后,才慢腾腾出发。
其实她内心很想快点进入训练时段,因为最近她打牌的时候都在有意识地磨合两种牌章,但仍像宗谦说的那样,有些不伦不类,效果并不能令她满意。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表现得过于热切,只因宗谦运筹帷幄的姿态,让她十分不爽。
等她慢悠悠到俱乐部时,宗谦和南竹已经到了,余磊和唐圆居然也在场。
江盈挑眉,“宗先生这是预备将我们整个麻将社都挖过来吗?”
没等宗谦回答,南竹就抢先道:“是的,江姐姐,俱乐部的成立需要人员基础,他们是我拉来的。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她睨了宗谦一眼,心道他还真是会借自己的东风。
不过,以宗谦的谋略,想来这个俱乐部还是很有前途的,他俩加进来也不亏。
宗谦忽略江盈的目光,交代南竹带余磊和唐圆去训练室,然后对她道:“你跟我来。”
除了知道内情的南竹,余磊和唐圆都满脸惊诧,只差把“他俩是什么关系”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两人一路来到了楼上的书房,里面有两面墙的书架都是满满的书,沙发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棋台,角落放置了一盆文竹。
“在书房训练?”江盈狐疑问道。
宗谦淡淡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江盈好笑地看着他,“那倒不是,只是你这书房好像没麻将吧,难不成你要口头训练?”
宗谦没有接她的话,转身在书架上翻找着什么,片刻,他抽出一叠泛黄的书递给她。
江盈看不懂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伸手接过来一看,忍不住哂笑出声。
“呵,你这是什么意思,耍我?”她将老旧的《麻将金句》拍在桌上,话语中暗含一丝愤怒。
宗谦却好整以暇地在沙发里坐下,为她沏了一杯茶,淡淡道:“这么容易生气?”
江盈嗤笑一声,却并没有其他的动作,仍立在原地。
和宗谦接触几次,她认为对方并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所以面对他时,也会比平常多出些耐心。
“你的牌章不够灵活,被固定在了职业技巧的框子里,但又想结合民间派的打发,所以才会不伦不类。”宗谦放下茶杯,一针见血地点出了她牌章的缺陷。
江盈面色微变。
“过来坐吧,我和你解释为什么给你《麻将金句》。”宗谦说着,将茶杯推向茶几的右上方。
她看男人一眼,施施然坐了过去。
“你的牌章是学的别人的,但恐怕不知道,这套牌章天生就有缺陷。完完全全的学术派,被圈定在职业规则的套路里,牌风又十分激进,攻击性虽强,但却始终浮躁。也就是她头一次参加麻雀竞技,才占了先机。这套章法,常规赛以后,雀坛里肯定就有人能破解,或者和你一样,去模仿。到那时,这套牌章的价值也就走到了尽头。所以,你需要的是打破规则的灵活,懂吗?”
江盈自然是不服气的,“这套牌章是很学术,但职业比赛本就和业余赌博不一样,要的就是技术。当然我不否认你说有人能破解,但谁都一样,有了新的牌章出现,就会有有心人研究。包括你总决赛打的那套,现在研究的人恐怕没有一万,也有三千!”
宗谦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只是指出缺陷而已,并不是否定她,你激动什么?”
江盈被他一噎,一时说不出话来,别过脸去,“那你倒说说,打破规则的灵活和这个什么《麻将金句》有什么关系!”
对方将书又推给她,“翻开看看。”
江盈不再拒绝,真翻开看了看,刚看了第一句,她就觉得,不如不看!
上边的内容是这样的画风:“十大金句第一句:宁弃莫出充。注解:在我胡不了的前提下,比如你已经开始听牌,但抓来一张牌,并且你也算出来了这牌有人胡,那么ok,就不打这张,我胡不了,别人也别胡……”
她耐着性子问:“宗谦,你真的没在耍我?”
宗谦:“上面的话是逗了些,但都是民间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