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照顾大男人。”
说着,女人竟不顾她的逐客令,带着成溪走进了玄关。
“出去。”江盈目光冷然,“我家里不欢迎陌生人。”
女人脸皮异常地后,轻蔑一笑,“哦?我可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还留过宿呢!”
江盈脸色一变,猛地扣住女人的手腕,“你说什么?!”
女人与她对视,一字一句重复道:“我说,我!还!留!过!宿!”
江盈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女人被她捏得闷哼一声,却并不反抗,反而趾高气扬地俯视着她。
理智告诉她应该冷静,一切都应该等成溪酒醒之后再做定夺,女人的话不能全信。
然而,就在她准备将女人强制推出去时,成溪却忽然抬起了头。
成溪眼神迷蒙,望了眼江盈,又转而看向女人,“婉莹,这个人是谁,你们别吵了。”
说罢,他的头又猛地垂下。
空气微微凝滞一瞬。
女人哼笑一声,嘲讽地对江盈道:“需要我送吗,妹!妹!”
成溪唤的这声婉莹,令江盈身体骤然一僵,仿佛连血液都冻住。
这表明两人是认识的,而她却从来没见过这个叫婉莹的女人。
她胸中怒气翻涌,却终是松开女人的手,摔门而去。
心中坚信的某些东西开始动摇。
?
江盈从家里出去,并没有继续打车。
胸中烦闷,一堆问题挤压着,她决定吹吹夜风以纾解低落的情绪。
自己本不是纠结的人,照她的性格,未婚夫出轨的话,应该打断他的腿,然后潇洒说再见才对。
就算不是出轨,成溪是在自己“死”后才和这个婉莹勾搭在一起的,她也觉得膈应。未婚妻尸骨未寒,他无论如何也不该和其他人女人纠缠不清!
除非,他一早就不想和自己在一起,可他干嘛求婚呢,自虐?!
江盈怎么也想不通,心中还是更偏向成溪是有苦衷的,可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像极了无法接受现实的怨妇。
越想越烦乱,她抬脚随意踢起路上的空易拉罐,好像这样就可以发泄。
“谁tm乱踢乱扔呢!”一个浑厚的嗓音突兀响起。
原来是易拉罐飞向了旁边草坪里,撞到了某个男人的身上。
路灯昏暗,江盈并没发现里面的长椅上睡着一个人,纯属无意。
“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她第一时间就道歉。
五大三粗的男人摇摇晃晃从草坪跨出来,一身酒气,“道歉有用,还tm要警察干嘛?”
江盈蹙眉,她今晚格外反感酒精味,耐着性子问:“是我不对,既然道歉没用,那你说说想怎么了?”
男人直勾勾盯着她几秒,突然诡异地笑起来,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格外獠人。
他一把拽住江盈,拖着她就往草坪方向走,龌蹉之心显而易见。
江盈眼睛微眯,也不喊,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
居然还能分心吐槽:这副壳子真是容易招流氓色狼的属性啊。
她因为从小混迹人龙蛇混杂的茶坊,父亲又有钱,难免得罪一些人。所以,她自幼就练习跆拳道,早就达到黑带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