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事,等到孟德笙出来,两人才一同告辞。
回到屋里,孟德笙很是满意的长舒了一口气,“明儿我给你去办两件事儿!”
顾九曦正将身上的首饰一件件往下卸,见状在镜子里睨了他一眼,“怎么就是给我办了?”
“早上先去俞家把话说明白了,下午回来把想进咱们屋里干坏事儿的人都解决了!这不是给你办的两件事儿吗?一件是为了你将来不至于看着相公纳妾暗自神伤,一件是为了你再不用见那些不想见的人,这可都是为了你。”
孟德笙声音里带着笑意,语气也微微的上扬,一双星目注视着镜子里的顾九曦,外衣已经脱了,里衣在脖颈间形成一个小小的夹角,还能看见锁骨的两端,那两块骨头长的小巧可爱,形状看着……怎么就怎么诱人呢。
孟德笙眼神暗了暗,恨不得伸手将她领口再拉开一些。
因为已经到了就寝时分,屋里只点了两根蜡烛,昏黄的烛火下顾九曦可一点没发现孟德笙不怀好意的眼神,跟别有用心的话语,还不紧不慢的梳着光滑如缎的头发,回答道:“怎么就是为了我呢?”
她轻笑道:“将军好歹也快要到而立之年了,后院放着这么些女人,能应付过来吗?怕是会伤身——”吧。
吧字才说了半个,她便被孟德笙从后头抱了起来,甚至孟德笙的两只手还拿住了她胸前两团要害,让她一瞬间僵直了身子,又酥又麻的感觉袭遍全身,挣扎也不是,躲也没处躲。
直到被抛在柔软的床上。
孟德笙压了下来,又是一场考验床是否牢固的运动。
半晌,孟德笙侧身抱着顾九曦,头埋在她颈间,两人细密的喘气声音交织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顾九曦只觉得今晚上的孟德笙折腾人特别的厉害,只是她也心知肚明,若是将这话说出来,孟德笙怕是要折腾到天明了。
想到这儿,顾九曦装出几分疲倦来,道:“明儿一天的事儿,早先安置了吧。”说着又去拿早就备好的热水来稍稍擦洗。
顾九曦心里只想着不能问,不能给他鼓励,所以下意识忽略了孟德笙有点期待的眼神。
两人再次躺在床上,临近过年本就是一天到晚的事儿,再者心里的两块大石头明天就都能解决,加上方才那场畅快淋漓的欢好,顾九曦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沉沉的睡去了。
只是孟德笙却还清醒着,盯着她的睡颜幽幽的叹了口气,看来那用各种鞭泡制成的药酒,还有号称秘药的东西……似乎也没什么稀奇的?
第二天一早,两人几乎是同时醒来,洗漱完毕,又是同时去太夫人屋里问安,孟夫人跟梅娴也在。
太夫人笑道:“怎么不见你们抱孩子过来?”
顾九曦笑了笑,看了孟德笙一眼才说话,“他怕累着您了,又说您早上也有一屋子的事儿要做,叫我等下午再将孩子送来。”
太夫人听了很是高兴,道:“他倒是比你这个当娘的还细心。其实也不废什么事儿,又丫鬟有婆子有奶娘,我不过看两眼睛罢了。”不过还是默许了下午再来的说法。
顾九曦表面上看着是跟太夫人说话,只是余光早就已经落在了孟夫人身上,虽然她知道梅娴才是下午会动手的人……不过跟小小年纪就能装疯卖傻瞒过许多人的梅娴相比,孟夫人喜形于色藏不住事儿的脸上,才会露出破绽来。
果然,孟夫人脸上一副死死压抑住的笑容,双手也紧紧攥在一起,甚至还有点控制不住想跟梅娴递眼神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