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慕阳自然对他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感,他身上的伤可还一直疼着。哪怕是身上的伤好了,他也不是那种好了伤疤,便忘了疼的人。
虽说林老太太不满齐慕阳瞒着她受伤这件事,但她也不会责怪齐慕阳,只是心里想着以后齐慕阳出去,一定要派更多的下人保护,若不然真的出了事,那可就后悔莫及。
没说几句话,林老太太就打发了苏家兄妹,不想和他们多说,不过嘴上却是吩咐齐慕阳好生招待他们兄妹二人。
至于,齐慕阳右手的伤,林老太太也不打算再去追究那些下人的过错。毕竟齐慕阳瞒着,就是不想让这件事闹大。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要好好敲打他们一番,决不能再有下一次!
……
苏烈兄妹上门,齐慕阳只能接待,领着苏烈兄妹去了陶然居。
看着面前这两兄妹,齐慕阳也觉得头疼,他昨日本就不想多生事端,才没有和苏筝争执,现在他们又巴巴地跑上门,都没有看出老太太对他们很是不喜,一点眼色都没有。
这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托辞离去。
苏筝好奇地看着齐慕阳的书房,看着这满屋子的书籍,心里很是惊讶,她虽然不喜读书,但心里也佩服那些刻苦读书的人,转头瞧了瞧齐慕阳。
一见齐慕阳盯着她和三哥,眼神有些奇怪,望了一眼自己身上衣着打扮,不再是昨日那套男装,而是一袭艳红绣花长裙,女儿装扮。
“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苏筝眉头紧皱,警惕着问了一句。
齐慕阳摇了摇头,不想多说,只是吩咐丫鬟给他们上茶。
苏烈一听苏筝还是这急冲冲的口吻,心里窘然,一拉苏筝的衣袖,望着齐慕阳,笑着称赞了一句,“表弟,你这陶然居还真是清幽别致。”
“这有什么,邢家表哥的院子比这还要好!”苏筝听着苏烈的话,眼珠子一转,立马反驳,不屑地说道。
齐慕阳不置可否,他已经知道面前这两兄妹的性子,又说道:“你们今日上门道歉,我已经知道。昨日的事已经过去,这件事不用再说,你们也不必感到不安。”
“不安——?”
苏筝坐在椅子上,刚端起丫鬟奉上的热茶,听见齐慕阳这话,噗嗤一笑,手中的茶杯晃动,险些摔碎。
“我们可没有不安!”
巧儿看见苏筝居然是这幅态度,还嘲笑少爷,一点都不像是来道歉谢罪,想到齐慕阳手上的伤,她心里就很生气,冷声道:“苏小姐,自然不用不安,该不安的应该是我们家少爷,是我们这些做丫鬟的!”
“要不是我们少爷命大,说不定——”
苏筝一听巧儿这话,就不乐意了,驳斥道:“你这说的也太过了,我驾车自有把握,倒不像——”
说着,苏筝上下打量了一下齐慕阳那单薄瘦弱的身子,摇了摇头,故作叹息,鄙视地说道:“倒不像齐表哥这么没用。”
屋子里的丫鬟一听苏筝如此讽刺齐慕阳,都气愤不已,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果然苏家是莽夫,不懂规矩之人。
齐慕阳一抬手,止住巧儿的话,他不想和这苏家兄妹多说,只希望他们能赶紧离开。
“你不许再多说一句!”
苏烈一看苏筝又说这些得罪人的话,心里很是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带苏筝一同过来,应该他一个人单独过来,省得道歉不成,又结新仇。
苏筝看见苏烈不满的眼神,讪讪地住了嘴,不再多说,只是心里却更加讨厌齐慕阳。
齐慕阳放下手中的茶杯,转头对翠儿吩咐了一句,“翠儿,我有些累了,你替我送一下苏少爷和苏小姐。”
翠儿是当初在槐树胡同服侍莫氏和齐慕阳的,莫氏上吊自缢之后,齐慕阳便将槐树胡同的安伯等人带回了齐府。
翠儿自然点头应是,她也对这两兄妹很不满。
苏筝一听齐慕阳这送客的话,眼神一沉,很是难看,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一番好意,特地上门道歉,你就这么对我们?”
苏烈几步走到苏筝身前,挡住苏筝,神色无奈,说道:“既然表弟身子不舒服,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还望表弟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