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打我们二爷的脸。”
沈麒伸手甩开锦衣少年的手,斜睨着锦衣少年,张了张嘴,想要说一些话针锋相对,只是却抓不到锦衣少年的痛脚,最后只是拂袖,冷哼一声。
“话说,武阳侯府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不用过去看看?”
沈麒狐疑地望了锦衣少年一眼,有些弄不清楚锦衣少年究竟是什么意思,说道:“不就是武阳侯死了?”
“武阳侯可是你姑爷爷。”锦衣少年笑着说了一句。
沈麒是京城沈府的二少爷,而武阳侯府的沈氏却是沈麒的小姑奶奶。
“那又如何?”沈麒冷淡地回了一句。
他从来就没在意过武阳侯府的事,至于他那个姑奶奶,也根本就没多大印象,毕竟不是一房的。现在他满心就是想要找到那个野小子,好好折磨他一番。
锦衣少年似乎也并不吃惊沈麒的态度,笑了笑,八卦道:“你还没听说吧,武阳侯府出大事。武阳侯他灵堂昨晚上走水,火势凶猛,若不是下人忙着灭火,只怕整个武阳侯府都会烧起来。”
“即便这样,可是武阳侯的棺材都给烧着了,武阳侯的尸体险些都给烧没了。”
沈麒听锦衣少年这话,倒是有些惊讶,眉头一挑,诧异地问了一句,“这灵堂好好的怎么会走水?”
“这件事如今京城里面都已经传开了,你怎么都没听说过?”
锦衣少年鄙视地望了沈麒一眼,转而继续说道:“听说是武阳侯为了继承爵位,从外面找了一个野种冒充是武阳侯的儿子,跪在灵堂给武阳侯守灵,武阳侯泉下不得安宁,灵堂这才走水了。”
“根本就是鬼扯!”
沈麒白了锦衣少年一眼,压根就不相信这些话,什么泉下不得安宁,保不齐又是为了爵位才闹出的一出戏。
不过这和他根本就没有关系。
沈麒望着人来人往的庆丰大街,心里很是憋闷,也不知道那个野小子究竟是从冒出来的,在这附近找了这么久,偏偏一点消息也没有。
锦衣少年一看沈麒并没有把武阳侯府的事放在心上,不禁摇了摇头,想起武阳侯府闹出的这出戏,他还想着去看看热闹,要知道如今京城里面都在传这件事。
……
这武阳侯灵堂走水这件事的确传得沸沸扬扬,京城的勋贵世家都听说了这件事。
灵堂走水,险些将武阳侯的尸体给烧没,发生如此可怕的事,不得不让人多想。只说这外面流言,关于武阳侯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外室子就值得怀疑。
外面传得那些话,说就是因为这个冒充武阳侯儿子的野种惊扰了武阳侯的亡魂,才会闹出这件事。
流言真真假假,这里面就连齐慕阳险些被火烧死,最后满脸是血逃了出来,那画面仿佛是地狱里逃出来的厉鬼,着实可怕,吓了不少人。
不说京城外面关于武阳侯灵堂走水这件事传得如何,如今武阳侯府因为昨晚闹出的事已经闹翻天,就连齐家宗族那边得了消息,匆忙赶来询问情况,教训林老太太和沈氏。
因为宗族那边也已经认定齐慕阳并不是齐景辉的儿子,若不然又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
“我明明交代你让你照看好慕阳,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林老太太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榻上,一直昏迷不醒的齐慕阳,心里焦急万分,转过头对着林嬷嬷发了好大一通火。
林嬷嬷倒也没分辩,毕竟这件事也是她失察,只是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都是老奴的错,下人们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害得慕阳少爷受罪,府里闹出这么大的事!”
林老太太只是心里憋着一股火,她何尝又不知道这件事根本就没那么简单,好端端的灵堂为什么会走水,又为什么只有慕阳一个人没有逃出来,脑袋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大夫也说是重物击打所致,这分明是有人想要慕阳的命!
虽然林老太太等人心里清楚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但是外面流言蜚语不断,关于武阳侯府突然闹出来的外室子为了继承侯府爵位混淆侯爷血脉,这样的事已经传开。三人成虎的道理,林老太太不是不知道。
“现在可查出什么?”林老太太望着林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