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李萌生装扮的不言师太有些古里古怪。
于是,他向拓跋弘纳闷地说了一句。
“陛下!你有没有感觉这不言师太古里古怪的?”
他这也只是个人感觉,所以,他想问问拓跋弘的感觉。
“哪里古怪?朕看着挺好啊!”
然而,拓跋弘看着远去的李萌生的背影,却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古怪。
在他个人看来,李萌生唯一古怪的地方,就是给他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李萌生装扮的这个不言师太,才是真正能够给他排忧解难的人!
“奴才总觉得,她走路的姿态像是一个人!”
这时,抱嶷终于想起李萌生装扮的不言师太哪里出了问题。
可是走路像谁?
“像谁?”
拓跋弘也好奇了。
“奴才想不起来了!”
这抱嶷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
他又想不起来了!
“咚!”
拓跋弘给抱嶷脑壳上敲了一下。
“朕看你啊,是老眼昏花了!净开始瞎说!”
拓跋弘权当抱嶷讲了个笑话,故意逗他笑,所以,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奴才没瞎说!”
抱嶷揪揪着嘴,直觉得委屈。
他可没瞎说!他是个人感觉罢了!
“好了!不说了!进去喝酒去!”
这时,拓跋弘心思早已飘到了李萌生送来的那坛子酒上,不想再与抱嶷理论。
他对抱嶷说了一声,而后笑笑地先行走回了殿里。
“好嘞!”
抱嶷见状,笑笑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