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为了这个!”
唐久将昨晚收到的信递给了冯清如。
“这是什么?”冯清如摸着手里这封又软又硬的信,好奇地问道。
“说是给你的信!说什么关系到王爷的安危!”
唐久将龙爱潇昨晚对他说的话,转告给了冯清如。
“王爷的安危!?”冯清如疑惑地蹙了蹙眉。
这跟小新成有什么关系?
“那管家还说,九儿小姐和独孤将军都被王爷抓了!说是他们二老爷陷害的!要你想办法去救他们呢!”
久婶在一旁忽然激动地插起了话。
“有人陷害?”冯清如与李奕相视一眼,诧异地说道。
“是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他是这么说的!”
久婶自己都无法相信龙爱潇昨晚所说的话。
正在这时,冯清如拆开了信,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玉簪和血书。
一支玉簪和一片衣角写的血书!
“这是我的那支玉簪!”
这支玉簪曾被独孤九儿抢夺去的!
冯清如看了一眼李奕,接着又展开那封用鲜血写成的血书。
才一打开,“罪己书”三个大字,赫然在目。
紧接着,冯清如又仔细看了下去。
太后在上,九儿知罪。九儿自知对太后大有不敬,罪孽深重,现已百口难辨,无法脱罪。故而,九儿甘心受死,只愿在临死之前,呈上血书一封,以向太后禀明事情原委。望太后明察秋毫,莫让奸人逍遥法外,再祸害其他无辜之人……事起自我二叔独孤火烺一人,先于观音庙派人绑架太后,后利用时光引我入局。其栽赃嫁祸之心,昭然若揭,其背后图谋之意,用心叵测。现又牵涉济阴王,王爷不识其人,九儿怕王爷受害,故而呈此书。望太后不计冤恨,处我九儿一人,莫要牵累其他人等,放我爹爹归去!九儿书。
冯清如看过血书,愁云满鬓,继而又抬头看了一眼唐久夫妇,故作轻松自在地说道:“谢谢久婶!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
久婶虽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可每次听到冯清如谢自己,她脸上就高兴地合不拢嘴。
“那我们先回去了!出来久了,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唐久忽然深沉地说了一句。
他虽算不上足智多谋,但也算是个小心谨慎、懂得方寸的人。
久婶起身,跟着唐久知趣地往门外走。
“再坐坐吧!”冯清如起身,还试图挽留。
这才刚爬了这么远的山路,歇歇脚总是好的。
“不坐了!回去了!回去了!”
唐久夫妇一边说着,一边又笑笑地走出了门外。
“那我们送你!”冯清如与李奕也跟着走出了门外。
“别送了!你们就待在屋里休息吧!”
久婶用话令住了冯清如与李奕。
“知道了!”
冯清如笑笑地应了一声,没再继续勉强。
“快进去吧!进去吧!”
“嗯嗯!”
冯清如笑盈盈地目送两人离去。
直到唐久夫妇走远,李奕轻轻地揽过冯清如,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冯清如的小腹,温柔地说了起来。
“进去吧!宝宝该饿了!”
这饭吃了一半,肚子里的宝宝还没吃饱呢!
冯清如甜蜜地笑了笑,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俏皮地也说了起来。
“宝宝还没有出世呢!怎么会饿?”
“那你也要吃啊!你总会饿吧?嗯?”李奕挑了挑眉,关切地说道。
冯清如就是他手心里的宝,他可不能让她饿着。
“知道了!我去吃饭就是了!别像教训小孩子那样盯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冯清如嘴上佯作生气,心里却是幸福的绽开了花。
此时此刻,应该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了。
“走吧!”
“嗯!”
两人相依相偎着,这又徐徐地走进了小屋。
与此同时,一直潜伏在竹林深处的小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