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轻轻摇了摇头,同样表示茫然不解。
“护身符?!”久婶不知道何时来到了门外,站在他们身边冷不丁地插了一句,“就是他们家不管谁犯了什么事,独孤将军都能保证他们不死!”
冯清如与李奕听到这话,更是惊异不解地看着久婶。
“久婶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奕反而诘问道。
“保证不死?为什么?”冯清如也是一头雾水。
此时,久婶长叹了一口气,却道出了事情的根本。
“因为他们家有免死令!当今太后亲赐的免死令!她刚刚说的这个护身符,就是指的它!要不然,这个独孤家也不会这么猖狂!这一切,完全都是因为他们手里有这个免死令!”
久婶满眼幽怨,明显对独孤家是没有一点好感。
“免死令?!”听到免死令牌,冯清如是又惊讶又疑惑,她憋不住好奇,便跟着反问道,“不是说,这个免死令是太后赐给我陆司徒的吗?”
“是没错!这个免死令是赐给陆司徒的!但是太后在赐免死令的时候,陆司徒就已经死了!陆司徒死了,又怎么能保管太后赐的免死令,还不是交给他家里人管?”
久婶平日里爱走街串巷,对这些热议之事,非常了解。之前,她跟冯清如不熟,只说了个大概,如今更了解冯清如了,便也说的详细多了。
可尽管久婶说的是绘声绘色,冯清如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说不通。
“那免死令也应该是陆司徒的近亲保管,怎么会跑到他们独孤家了!?”
按照情理来讲,久婶说的简直是不合实际。
听到冯清如的疑惑,久婶也有些不敢确信自己这些街头巷尾听来的消息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只听人说,是陆司徒死后,司徒家的人因为分家产产生了矛盾,再后来就分了家!陆司徒的二夫人,也就是独孤将军的姐姐,就带着令牌来了他们家了!”
久婶本本分分地将自己曾经听到过的关于独孤家与司徒家的事情,都一五一十、滴水不漏地告诉了冯清如。
这时候,冯清如贯穿了一切,终于明白了。
这一切都联系起来,就证明久婶听说的就没错。陆丽家果真是出了什么问题,最后才导致免死令流落到独孤仁杰手里的。
按部就班,冯清如接着又大胆地揣测道:“照这么说,免死令应该在陆司徒的二夫人那了!?”
现在看来,免死令应该在独孤将军的姐姐那里保管。
可就在冯清如正要把一切串联起来,断定答案的时候,久婶却叹惜地摇了摇头,哀伤地说道:“起初在,可现在已经不在了!”
“为什么?”
这个答案,让冯清如与李奕不由得震惊了。
“因为二夫人来司州不久后,突然去世了!”
“死了?!”
冯清如与李奕面面相觑,一个惊讶跟着一个惊讶,嘴巴一直合不上来。
“对!死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们不知道,但这个二夫人确实是个好人!以前她活着的时候,还经常来我们街坊邻居接济生活困难的病残户呢!唉!”
提到这个陆司徒的二夫人,久婶便一个劲地唉声叹气。
“原来是这样!”
看到久婶这不住惋惜的模样,冯清如笃定陆司徒的二夫人独孤浑是个好人。
她又重新联系久婶所说一切,开始陷入了沉思。
似乎,有什么,还是不对。
冯清如想啊想,却还是没有琢磨透这问题的所在。
这时,看到冯清如一直在思索问题的李奕,转头又对久婶说了几句。
“好了!久婶忙完了,也去休息休息吧!今天早上,肯定也把你们累坏了!”
“嗯!我们忙完这点,就去休息一会!你们也出去,买点吃的吧!一早上了,我们老两口还没来得及给你们准备吃的呢!”
对冯清如与李奕招待不周,使久婶心里怀有一丝歉意。
“好!”
李奕重重地点了点头,笑笑地答应下来。
接着,久婶也笑笑地看看两人,转身进店去帮唐久忙活。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