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了吧?”看到冯诞这纯情稚子,一厢情愿的傻模样,拓跋弘故意把话挑明了。
“哪有!哪有!”冯诞当即像是被火烧着了屁股,摆手矢口否认,脸上却还忍不住开心地笑出声。
“还不承认!你看你的脸上,都笑开花了!”拓跋弘戏谑道。
“嘿嘿!被陛下发现了!”忍到最后,拓跋弘终于承认了。
“快给朕说说,你为什么喜欢那个林姑娘?”拓跋弘忽然变得八卦起来。
“其实啦!也没什么!就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冯诞将自己见到林月琴时的感受一五一十地分享给了拓跋弘。
……
与此同时,抱嶷离开太华殿,自己无处可去。
他独自走在宫中,溜达着溜达着,却忽然间想起被关在天牢里的李奕。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抱嶷顿了一下,猛然生起要去看望李奕的念头,不管怎样,这李奕也算是半个拓跋濬,他不愿意让他伺候的拓跋濬,遭受非人的虐待。
于是,抱嶷只稍立片刻,便又掉头转往天牢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抱嶷来到了天牢门前。
看守天牢的守卫,见是抱嶷前来,想当然的认为,抱嶷是拓跋弘派来的。
抱嶷毫无阻碍,顺顺当当地进了天牢。
一脚踏进天牢,阴森森的感觉就不禁油然而生。抱嶷借着壁上几把火炬的光亮,顺着台阶走下,继而嗅到一股腐烂的腥臭味,接着又嗅到浓浓的焦炭味和浑酒味。
整个天牢,恶臭扑面而来,暗淡的让人惊恐。
抱嶷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接着往台阶下走去。
“抱公公好!”
“公公好!”
“抱公公,您怎么来了?”
刘狱司和牢里的狱卒看到抱嶷忽然来访,不禁立马殷勤地迎了上去,极力奉承。
抱嶷完全无视刘狱司的溜须拍马,而是左右扫了一眼,寻找李奕的踪迹。
没人?
牢房里空荡荡的,四周各处都没有一个人影。
这人都去哪了?
抱嶷一脸狐疑。
他不知道,这刘狱司为了能够好好地整治李奕,滥用私权,故意将牢房里的其他犯人调离去了偏处,而李奕一个人,却被关押在了审讯室。
“咱家是来看看,刘狱司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找不到李奕的人影,抱嶷只好装腔作势,明目张胆拿地高调了起来。
“办好了!办好了!都办好了!”刘狱司乐呵呵地回答道。
他还想当然的以为,抱嶷是真的来察看他办事的效率的。
“哦?那这李宿卫什么样了?”抱嶷卷了卷衣袖,拿起十足的架子。
“回抱公公,已经半死不活的了!再收拾收拾,估计啊,不死也残了!”刘狱司这话音刚落,抱嶷的眉头便不由自主地皱成一团。
半死不活?
抱嶷表面上装作漠不关心,心底却紧张忐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