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弘。他看着拓跋弘这生气至极的模样,虽然心里有些战战兢兢,但他却仍是硬着头皮,顶了上去。
如果他不顶上去,还有谁能顶上去?
拓跋弘听着抱嶷的话,不应不答。他两眼恶狠狠地瞪着抱嶷,满腔的怒火,似乎还等着宣泄干净。
“陛下!实际上,您要想赢得郡主的心,那也不是什么难事!陛下现在,又何苦因为这一时失利,而大动干戈呢?”抱嶷慢条斯理地劝着,貌似心中已经有了策略。
他早已经看透了拓跋弘的心思,此番上前,也不是平白无故地来顶枪口。
“难不成你有什么办法?”拓跋弘犀利眨了眨眼,满脸狰狞地瞪着抱嶷。
“办法吗,也不是没有!只要陛下有事没事,学着先帝的法子,多往郡主那多跑跑,这就是了!这一旦跑的多了,时间又过得久了,这两个人的感情啊,也就自然而然的出来了!”
这抱嶷仿佛是经历过了人生百态,说起话来,一套跟着一套,却是颇有几分道理。
拓跋弘抬起头,半信半疑地看着抱嶷。他想不到,一个没有恋爱过的太监,说的话竟然让人如此的刮目相看。
“这太后不就是这样,被先帝俘获芳心的吗?”
抱嶷看着拓跋弘惊诧的表情,以为拓跋弘不相信他,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
一提到冯清如,拓跋弘深思熟虑了一番。他回想起拓跋濬曾经做过的事,觉得抱嶷的主意甚为可行。
“有道理!”拓跋弘赞同地点了点头,而后饶有心思地打起了盘算,“朕只要把楚楚留在宫里,让她和靖皇弟没有见面的机会,那么朕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先赢得楚楚的芳心了!”
“对!就是这么回事!”看到拓跋弘恍然大悟,不再气恼,抱嶷惊喜地叫出声来。
“那朕明日上完朝,你就陪朕去她那里看看!”拓跋弘急切的心,仍是按捺不住。
如果不用上朝,估计他一早就会飞奔过去。
“是!奴才遵旨!”
两人相视一笑,笑容中还勾芡着一丝丝坏意——他们这是要展开追求的长远计划。
不久,太华殿的灯灭了,夜深了,整个皇宫也都静下来了。
夜深人静,天上却又高挂起一轮半弯的明月。清风一吹,月下的浮云飘走,月光更加明亮了起来。
“嘶!嘶!嘶!嘶!”
哪片草丛的背后,还藏着几只夜鸣的小虫。
李奕站在冯清如的门前,正长吁短叹,时不时地瞥向房中,看着房中挂念的人儿,是否熟睡。
房中没有一丝动静。
到底睡了没睡?
李奕心里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