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弘正坐在龙案前,与高允几人商谈柔然犯境之事。
“我看此事,就交给源将军与尉迟将军吧!你们带兵平叛。朕才放心!”
拓跋弘处理起国事,如今却已是得心应手。
“臣遵旨!”
源贺与尉迟元齐声应道。
“哦!对了!记得去找太后领虎符!”拓跋弘突然想起虎符还在冯清如那,便又善意的提醒道。
自从拓跋濬把虎符转交给冯清如保管,这虎符便一直放在冯清如那。拓跋弘虽然处理国家大事。但是年龄毕竟还小,所以这事情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冯清如那。
“是!”
两人又齐声回道。
“陛下!这克达尔,是柔然新任的王!如今带兵到边境闹事,似乎也只是想试探一下我们大魏的实力!依老臣看,克达尔实际上。并没有想要真的与我们大魏作战的意思!”高允捋着自己黑白斑驳的三寸胡须,在一旁耐人寻味地说道。
“朕也看出来了!他就是在试探朕,会怎么对付他。”拓跋弘起身,在殿里踱了几步,继而浅浅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克达尔本不是柔然的王裔,如今怎么当成了王,还调动人马来犯我边境的呢?”高闾拉长着个脸,疑惑地问道。
“肯定是他们柔然发生了什么大事!”游雅字字铿锵,自信满满地说道。
“哼!此前。朕父皇在世时,就已经把柔然的王印收缴了回来!如今这个克达尔,没有王印,便敢调动军队来侵犯我大魏边境!想必,这柔然内部,果真是发生了不少事!要不然,这个克达尔怎么会当上这个王?”拓跋弘怨声载道,背对着众臣,怒气冲冲地说道。
“是!陛下说的是!”高允在一旁连连点头。
“派人去打探一下,这柔然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拓跋弘忽然调转过头。郑重其事地对高允说道。
“老臣遵旨!”高允深深地鞠了一躬。
“陛下!承福殿的奴才刚才来报,说……”众人才敲定了主意,抱嶷却从殿外走了进来。他吞吞吐吐地向拓跋弘回报,却还有些难以启齿。
他们可是在商谈国家大事!
“说什么了?”拓跋弘一听是封莹莹派的人。便漫不经心地又坐回龙案前。
“他说,楚楚郡主在承福殿门口昏倒了!”抱嶷诚惶诚恐地回道。
“什么?”拓跋弘忽地又站起身,诧异地问道,“楚楚怎么会晕倒的?”
“咳!咳!”高允等人看见拓跋弘如此紧张冯楚楚的模样,嘴上干咳了两声。
拓跋弘听见咳声,知道自己失了态。便又立刻正了正身,装作一副严肃冷静的样子。
“陛下!既然事情已经谈妥,那我等就先告退了!”高允一本正经的说道。
他们嘴上不说,心里却早已看了个透彻,如今,心里都跟着坏坏地笑了起来。
“哦!那众位爱卿就都先回去吧!朕还有点私事要办!”拓跋弘强行抑制住自己的冲动,装模作样地顺着回道。
“臣等告退!”
众人作揖拜别,一个接一个,不慌不忙地离去。
拓跋弘站在殿内,目送众人离去之后,一改自己的镇定,急忙凑至抱嶷的跟前,焦急地问道:“你快说,楚楚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会晕倒的?她又怎么去了承福殿?”
“奴才只知道郡主是晕倒了!至于,郡主为什么去了承福殿,又为什么会晕倒,奴才们真的不知道!”抱嶷皱着个眉头,愁眉苦脸地说道。
他对冯楚楚晕倒一事,也是一知半解,哪里会知道缘由。
“哎呀!你啊!你!快陪朕去看看!”拓跋弘如火烧身,得不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便猛地敲了下抱嶷的纱帽,继而心急火燎地出了太华殿。
时辰相差无几,传令的太监便又急匆匆地寻到了御花园的赏荷亭处。
赏荷亭中,冯清如正憋着昨晚的气,与小新成冷冷地对弈。
“啪!”
冯清如玉指垂落,一枚棋子静静敲下。
棋音未落,传令的太监便慌慌张张地跪下身,连跌带撞地叩头报道:“启禀太后,小的是承福殿的奴才!刚才封夫人派奴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