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得是云里来雾里去。
“这美人香并不是一般的香,它乃是采用情花之毒炼制而成,吸入之后会使人出现幻像、欲望高涨,相当于催情之药!”
“催情?难怪那次我会……原来是因为我闻了这香!”冯清如突然想起自己着魔,主动献身给拓拔濬的那一夜。
“你会什么?”小新成听冯清如话说到一半,反而好奇的追问起来。
“啊!没什么!没什么!”
冯清如的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她拼命的摇头,努力掩盖这已成真的事实。
看着冯清如极难为情的样子。拓拔濬躺在龙塌上,却还忍不住坏坏地笑了出来。
他倒是从心里感激这药!
“因为此花有大毒,所以炼出来的香吸入久了,也会使人中毒。皇兄正是因为长期吸入这种香,才会中毒如此之深的!”小新成又板着脸,一本严肃的说了起来。
“你是说,濬哥哥是因为这檀香中的毒?”冯清如忽然心中发怵。她没想到宫里有人如此攻于心计。竟然埋伏了这么多年的陷阱。
“是!这香的主人便是罪魁祸首!”小新成肯定的说道。
“也就是说乙夫人,是乙夫人害濬哥哥!”冯清如得知凶手是乙夫人,心里又气又恨。她恨不得将乙夫人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咳!咳!咳!--
冯清如与小新成还在推算之中,拓拔濬却突然猛咳了起来。拓拔濬咳得凶狠至极,咳着咳着还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冯清如犹如受惊的雏鸟,扑着个翅膀。一个劲的为拓拔濬顺气。
“皇兄!你不能再等了!必须现在就开始!”小新成见拓拔濬的病情急转直下,便连忙上前催促。
“再等一下!”拓拔濬在生死之际。仿佛还有什么心愿没有完成。他挣扎着坐起身,接着喊道,“抱嶷!”
抱嶷心有灵犀,急忙从身后一隐秘的橱柜中。拿出一个黄澄澄的包袱。他将包袱递给了拓拔濬,拓拔濬又将包袱辗转递给了冯清如。
“这是什么?”冯清如接过包袱,然后打开。而后诧异的问道。
包袱中有一黄卷,是一道写好的传位圣旨;包袱中还有一方大印。这便是传国玉玺。
“这是国玺!这是圣旨!等朕走后,你便拿着这国玺和圣旨,扶弘儿登基!”拓拔濬指物示人,奄奄一息的说道。
“濬哥哥!”冯清如流下辛酸的泪水。
她才知道,原来拓拔濬早已将事情安排妥当!
“弘儿还小,你要替朕看着他!知道吗?”拓拔濬仍是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放心。
“濬哥哥不是安排辅政大臣了吗?怎么还要我看着?”自古女人不得干政,冯清如时刻也没有忘记。
“安排了!但是~朝中的鲜卑权贵至今与汉人不和,朕怕这些权贵中会有人叛乱!所以关键时候,朕还是得让你来镇守局面!”拓拔濬一说到这,便忧心忡忡。所以,如果他不交代清楚,他肯定会死不瞑目。
“我?我不行啊!濬哥哥!”冯清如平时虽帮拓拔濬批阅奏折,但是这种要明枪实弹,真的走上朝堂去跟这些权贵们斗法的事,她心里还真是没底。
“你放心,小新成会帮你的!如果真有人叛乱,你就用朕之前交给你的虎符,调兵除了他!知道吗?”拓拔又郑重其事的嘱咐道。
冯清如看了看憔悴不堪的拓拔濬,又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小新成,心里突然犹坠千斤巨石,只觉得无比沉重。
她信誓旦旦的应了一句:“知道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朕就放心了!”拓拔濬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而后脸色又突然凝重起来。
他对王遇与红鸠说道:“王遇!红鸠!把你们主子带回长秋宫!没有济阴王的允许,不得再闯进太华殿中!”
他这是要干嘛?为什么不让我在这?
冯清如心里却想不明白。
“是!陛下!”王遇与红鸠也是不明所以。但是他们只能硬着头皮,一人拿起包袱,一人使劲地往外拽着冯清如。
没走几步,冯清如便挣脱两人的束缚,疾步扑倒在龙塌上。她声嘶力竭的呼喊道:“濬哥哥!为什么你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