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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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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忌_分节阅读_5(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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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以前有过人叫诺尔这个名字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准备好好码字。。。

    ☆、终章

    约翰看着扎普,非常真诚地告诉他,“并没有。”

    诺尔长密的睫毛下藏着他许多的心事。

    奥斯顿刚刚饮下一杯鲜血,来不及收拾,诺尔已经走进来,端给他一杯红茶,无视了那只酒杯。

    “奥斯顿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奥斯顿的回应冷淡:“嗯。”

    “你为什么每天都要喝血?”诺尔小心询问,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

    奥斯顿没有敷衍他,直说:“为了换掉我一身肮脏的血。”

    “肮脏?可是约翰先生说,你是尊贵无比的。”

    “尊贵,只是钱和权的代名词,丑陋和肮脏,才是他的本性。”

    诺尔还想再问什么,奥斯顿已经放下了茶杯,靠着床头,闭上了眼,“你该念诗了。”

    奥斯顿的身体逐渐恢复,不知不觉,他已经在新西兰生活了七年。

    书桌最下面一层的抽屉上了锁,除了放置一些机要文件,还有一本很厚的日记本。

    压在了机要文件之下,保存完好,撇开泛黄的纸页其他你看不出他其实是个旧物。

    奥斯顿喜欢独自享受这本日记本带给他的高兴和难过,还让他活成人样。

    房门上了锁,诺尔打不开,敲了几下,也没有动静。

    “每年这个时候,奥斯顿总督都会这样,晚餐之前一定会出来,不要去打扰。”约翰制止诺尔继续敲门。

    “以前也这样?”诺尔好奇。

    “每年都是,只不过前几年,你不会来关心。”约翰语气里有点嘲讽。

    诺尔认同他的观点,很快下了楼。约翰看着诺尔挺直的背影,感慨,四年前那个弱小的小狗,现在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个子都快赶上他了。

    窥探奥斯顿秘密的机会来得很快。

    这天奥斯顿离开房间后,诺尔看到桌上的那枚不起眼的钥匙,站在窗口目送奥斯顿带着埃布纳和士兵走远,诺尔用钥匙,转动了唯一锁紧的抽屉上的锁。

    那种突然而来的紧张和害怕让他心跳加快,与此同时偷窥的刺激和好奇心也促使他伸出了颤抖的手。

    奥斯顿很累,爱德华兹公爵死后,他就已经失去了所有活下去的目标。

    他为什么死得这么早,他死了,自己还活着,而且继承了他的爵位,这对奥斯顿来说,是最大的嘲讽。

    奥斯顿一直都明白,自己想要的,始终都没有得到。

    奥斯顿闭着眼,右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镜,身后几乎无声的脚步声,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诺尔,你还没睡。”

    诺尔没有回答,对于被他发现也没有任何惊讶。走到他的身边,诺尔弯下腰,“奥斯顿,活着,累吗?”

    奥斯顿嘴角笑得很孤独,“一直这样累,也一直这样活。”

    温热的吻落在了奥斯顿的眉心上,奥斯顿忽然睁开眼,腹部一阵冰凉。

    再低头,诺尔右手握着的匕首,刀刃已经全部插入他的腹中,并且没有抽出也没有松手。

    “奥斯顿先生,我来让你得到救赎。”诺尔闭着眼,不忍睁开。嘴唇还停留在克劳斯的眉心上,就像平日里,朗诵诗篇时的温柔。

    奥斯顿在短暂的惊愕之后,接受了自己即将解脱的事实,他甚至又重新戴上了眼镜,整理好自己该有的仪容,视线对着黑漆漆的前方,他分明看到了扎普,扎普·爱德华兹,穿着最简单的黑色礼服,戴着黑色礼帽,也是一头银白的头发,白如雪的脸,淡绿的瞳孔,对着他笑得天真憨傻。

    “诺尔——诺尔——诺尔。”奥斯顿向前伸手,好像要耗尽仅有的那点气力。

    诺尔知道,那叫的并不是他。所以,他跪倒在奥斯顿身边,拉下奥斯顿悬在半空的手,把自己的脸埋进奥斯顿的手掌中,舔舐着掌心的纹路,和一只狗没有区别。

    “你的弟弟死于1839年,是吗?”

    奥斯顿被扎普的话牵入自己的回忆,并没有回答。

    诺尔也不需要他告诉自己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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