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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杰弗瑞)
「告诉我,要怎幺样??」
「到底该怎幺做,她才会爱我一次?」我阖上了这双已经红肿的双眼,可以的话我希望就这样沉沈睡去,这样我就不用再为了想她而伤痛欲绝。我对着这只有自己一人的空间无止境的怒吼,只希望自己心中的沈闷能减少一些,但却毫无帮助。
我双手抱头,再也不顾自己的形象有多幺像一个懦夫,因为我就是一个失败者,「我不知道要怎幺样爱她?」我以为的爱对她来说是一种压力,也因此她离我而去,她根本不爱我,儘管我试图相信她有那幺一点的爱我。
有一个人在这期间走进了这房间。
「没想到你有这幺落愧的模样。」虽然我已经习惯麦尔斯嘲讽的说话方式了,但在这种时机点听到真的会意外地燃起心中的一把火,不过我还是忍下心中的那股冲动了,毕竟我已经无从将心思放在其他地方上了。
麦尔斯拉起一旁的椅子,「不介意我坐你旁边吧?」他的一字一句都是这样游走在起火点边缘,且我深知他是故意这幺做的,他喜欢或是享受在人们一瞬间愤怒的神情,简单来说它或许是一个精神病态。
脚底上的木地板吱吱作响,两只椅子脚轻刮着粗糙的地面,可以听到吱吱声与咖嘁咖嘁的声响。
「崔西亚呢?没和你在一起吗?」
「要是你的话再这幺多,我会撕烂你的嘴!」我对着他低声咆哮!
不是因为他提到崔西亚,又或者是因为他提到崔西亚,我的不满一次性的释放。我无法正视自己的懦弱,那是心理层面的伤害,我从来不擅长的区块;但我无意识的伤了一个人,我却无从给予她任何协助,因为除了娜瑟莉,我真的无心再想另一人了。
「你终于回我话了,我还以为你要沈思到什幺时候呢!」麦尔斯微笑的看着我,在这双翡翠色的瞳孔中,我看到的是和我不同的锐气。
他的手指轻勾着捲翘的髮尾,而微弯的嘴角又不知道在算计些什幺了,不过一看就知道不是什幺好事。
空蕩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人,轻微的古龙水弥散在这间宽敞的房间里,应该是麦尔斯身上的味道;我撇过头不想在和他直视了,那种犀利的视线过不久就能轻鬆压制我的杀气,但我又不愿认输只好先回避一下。
「我说你要坐在这等,还是起身出发?」突然间他站起身低头看着我,「她可不会乖乖的回来。」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我全都知道,??但是,「我??应该吗?」
麦尔斯一把捉起我的衣领,那锐利的视线真的不是普通的吓人,虽然我本身就知道他不是什幺好惹的角色,但是现在我才再一次的体认到他比我想的还要狠。
「欸,杰弗瑞,算你欠我一次好了!我帮你解决那人类女孩如何?」轻笑声传遍了这间房间,我没有听错,他刚刚就是说杀了娜瑟莉,他要杀了娜瑟莉!
我胸口是一阵怒火,我冷静不下来,我挣脱他的手,一把掐住麦尔斯的脖子!
「要是你动她,你就死定了。」说实话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幺表情;我的尖牙现在正是可以轻鬆撕碎猎物的尖度,我的指甲是可以轻鬆划开人皮的利度,但是??这样的我只是一只野兽,而我尚未认清。
麦尔斯一边挣扎一边对我的行为感到兴致,「明明??如此在意,还需要犹豫吗」或许是因为我的握力太大了,所以他不能清清楚楚地说出一句话,但大致上我都听得懂。
「就是在意,才会犹豫。」我无奈地鬆开了手。
我爱着她爱着几千年了,而她又爱了另一个他几千年了,一次又一次的轮迴运转我们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爱一次,又或者是说妳什幺时候才愿意被我爱一次?
我知道妳爱他,她是你的一切,但同样的妳是我的一切,为什幺妳不能转个方向让我当一次妳的一切呢?
「夺回来,杰弗瑞。」麦尔斯的手掌重重的在我胸膛上给我一击。
我对他点了点头,第一次我同意了他的看法,也是第一次我想用行动来展现对她的爱。
*
雅文一行人回到了首都警视厅,才一踏入门口就有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