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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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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毁灭师的过往,人皮里是猖狂的猛兽。(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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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立?牌』。

    想到这,我抬头看着拿抢抵着我额头的敌队长官,或许多多少少这就是杀戮的代价,最终迎来的是死亡。我不悲叹自己的短暂人生,命运终究是注定,我改变不了什幺,所以现在就在这八十二场战争中,第一次的战败里失去生命也无所谓。

    「这一只带回去。」在我被击昏前,我所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你们要带我去哪?”

    “是地狱吗?”

    “真期待??”

    *

    「醒了吗?」

    嗡嗡嗡的风扇声,伴随在这间热气薰天的地下室里,这裏全部都是一股药物味,和铁生鏽腐蚀的臭味。

    燥热的空气让人烦躁,但是我却意外的冷静,睁开双眼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吓,只是转动着眼球四处打探。站在我眼前的男人,戴着类似于实验室的防毒面具,同时我也意识到了,刚刚那一句问话就是从他嘴里说出。

    我上下打量了眼前的这一个男人,儘管戴着防毒面具已经够诡异了,现在再加上他身上所穿的纯白色长袍,仔细看你会发觉这不是布制的,而是塑胶材质,可以防止液体浸入的长袍。

    从面具上的透明镜片,我可以直视到他的双眼,他充满着血丝的瞳孔,意外的让我兴奋,或许是因为我手痒痒的,好想要按下扣把,感受到子弹压缩的迴避力,和那悦耳的命中声。不过,现在貌似不是我幻想的时刻,毕竟现在手边完全没有枪械,只发现了一把老旧的锯刀,还有重点是它就在这男人的手里。

    「测试,测试,看得见吗?」男人回头望着天花板边的摄影机,且对着这空蕩蕩的房间嘶吼着,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我听见他在说什幺,因为他都看似一点也没有压低自己音量的想法。

    “什幺测试?”我在心中想着。我坐起身的时候,扭了扭脖子,有些不方便移动,大概是因为肌肉僵硬了;转过了身子,看着这一个大意到不行的男人,他好像以为自己手握锯刀我就会怕他一样,虽然我的经验,还没有像我的教官一样老练,但是我也是面对很多种人,那些变态般的杀人方式,我可是遇超过了几千万次了。

    跟我想的一样,男人握着锯刀,毫不留情地往我手臂砍去!

    在这瞬间,我脑里想的是该如何应对他的攻击,我可以空手接住他的锯刀,但是我现在才发觉,我的两只脚被捆绑在这张铁桌上。要是想要两手空空的挡下他的锯刀,就必须要有灵活的四肢助阵,不过目前的我还需要些时间解开下方的皮带,才能有两只自由的双腿,所以第一个提案就驳回。

    第二个提案,先闪过攻击,在快速地解开束缚两条腿的皮带,这一个提案貌似可行,不过却没有很坚固的确定性,说不定他会突然间来一个反射动作,本来是想要保住手,到头来就掉了人头。

    第三个提案,就牺牲一下手臂给他砍一下,反正再糟糕的伤我都撑过来了,何况手臂刺一下也不会死。

    我的手臂直接去迎接锯刀的刀锋,一条笔直的红线就这样随之划开,鲜血哗啦哗啦的涌洩而出,要说痛的话,是真的还蛮痛的,但是我却不以为意的傻笑着,是说自己这样有点像是个被虐狂呢!

    男人傻愣住了,以为我会闪开他的攻击,而不是直接这样的接下。就在这瞬间,我把空出的另一只捉住了男人的右手,也就是没握着锯刀的手,不过男人也不会乖乖就範,他加重力道的把刀锋陷进我的肌肉里。

    身体上的痛归痛,却没有阻止我清晰地思考路线,因此早在他想要加重力道的时刻,我就料到他会这幺做了,所以就简单地将嘴张到一个最大的程度,露出了两排乾净的牙齿。别傻了,我不会这样用牙齿咬他的脖子,让他的静脉破裂这类的事,毕竟,重点是在牙齿上下的金属犬齿,总共四颗,这四颗人工製的犬齿可是让我忍了不少痛觉。

    想当初装上这犬齿,是必须先拔下长好的天生牙齿,再将人工犬齿植入我的神经上,目的是为了让我就算手无寸铁,仍旧可以拥有致命的攻击力。帝国军队也真是变态到一个程度,就连这种事也想得出来,不过也因此让我有了可以反击的机会。

    “是什幺感觉~?”当我咬下男人肌肤的时候,肉质平乏的让我失望,本以为可以溅出什幺绚烂的酒红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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