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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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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之终章:蒙蔽了单眸与双耳,唾弃着信任的受害者。(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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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欣赏着所谓的背叛下场。身坐在冷铁椅上的男人,被邱清泽的下属用刑具翻覆地折磨,我实在不认为有必要做得那幺暴戾,不过当我瞧见邱清泽五官上扭曲的笑意时,就觉得多说无意了。

    「是是,不过呢~我什幺都没说,你就已经知道我想做什幺啦?」邱清泽就是这幺一个轻浮形象的男人,儘管有着一张不笑就严肃过头的五官,但是他话一说出口,就会让人觉得跟外表有着极大的落差感。不过,或许也因为这种极端的反差形象,让许多人信以为真地将自身的一切託付给他,所以他完全不需费九牛二虎之力,就可以轻鬆地将那些不可能的命令们办妥。

    「大概是把她关进禁闭室中,接下来用各种器具将她折磨至死。」我可是和他相处了这幺多年了,他那些病态的思维,我可早就了若指掌了,根本无须多做些分析。重点是,邱清泽这一个男人最喜欢的就是,缓慢且逐一地用着不同的方式,煎熬一个人的人类思维,话句话说,就是把被害者的人性彻底瓦解,留下一个带着绝望的空壳。

    「反正,总部的人也是会把她一点一滴地虐死,毕竟她不只逃过一次了。」邱清泽举起双手无奈地说道。

    「所以了,这就是因果论。」我扭了扭手腕,浅笑中充满着满足,其实我和邱清泽应该也算是同一种性格的人类。在邱清泽的身上,我可以发现藏匿在身体最深处的另一面,其实我和他一样,都有着这种病态思想,想要沾染更多的鲜血,毕竟已经髒了,就再也清洗不掉了,那幺就让全身灌满污泥。

    「你的人格也真是灰暗。」他指着我笑着说道,而后我回以他一个眼神,示意着他也差不到哪去。

    「对了,警察是不是开始紧盯那间冒牌的药品公司了?那间是不是你管辖的?」邱清泽嚥下了口中残留的红酒后,挺起了背部,伸了伸懒腰后,他两手交叉地放置在翘起的右腿膝盖上。

    「老样子?」我回问道。

    「啊,老样子,全部抹除。」邱清泽收起了笑容,眼神一个上提,手无趣地拉下了颈部的深蓝领带。

    “命是什幺?活着又是什幺?”一次又一次地扫除着不该存在的人事物,我也渐渐习惯了这些违悖道德的命令了,反正不是我做,就是别人做,不是他们、它们消失,下次消失的人事物就是我。所以,我不会哭诉着他们的无辜,只会再杀了他们之前蒙蔽了自身的情绪后,无声地继续执行着例行公事。

    “我是一个卑劣者,但是我??起初也不是如此。”我无奈地回首望去,儘管说我讨厌回头,但是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苦笑着当初天真的自己。

    从前的从前??,我的家是一个很平凡、普通的家庭,在我之上有三个哥哥,而我是家中的老幺,也就是最后一个孩子。不过,我天生的耳朵就已经很不好了,应该说遗传自父亲那一边,我的堂兄弟妹也有和我一样的缺陷,我的左右耳不协调,导致频率不一所引发的耳聋,可以说我是一个『天生的耳聋者』。

    即使如此,我至少还有亲生的父母在一旁呵护着,所以我应该可以说算是幸福的孩子,只是我以为的健全家庭并不长久。我的兄长们各个出现了不明的症状,大哥哥出了车祸,二哥哥从学校的楼梯往下摔了十五个阶梯,三哥哥时常头晕目眩的说着一些诡异的话语,也因此我的双亲就很担心的请了医生诊断,还有请法师,甚至到最后连算命师都出现了。

    最主要的是,决定我往后日子的原因,就是算命师的那一句话。他对着我的双亲如此说道,我这一个老幺生来就是老大的命盘,所以在我之前的兄长们,全都会因为这一个命盘而接连去世。很诡异的说法,甚至可以说是胡言乱语,但是我的双亲竟然信以为真,毕竟那时候他们也慌了手脚,再加上又是一个传统的年代,所以我就成了别人家的养子了。

    收养我的夫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可怜我,还是说他们生不出孩子来,又或者是说想找一个人,来为他们分担往后的养老生活。他们并未视我唯一个外来者,反倒将我当成他们亲生的儿子,我也很感谢他们的付出与关怀,同时也是我一直很尊敬他们的原因。

    时隔三、四年后,他们有了一个亲生的女儿,我知道他们必须多花些心思在照顾那一个女婴,也就是我未来没有血缘的妹妹。儘管他们并未因为女婴的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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