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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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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们:脱皮以换上新装(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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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物们:脱皮以换上新装

    (本章为第三人称)

    局外者的青年望着马戏团的团长,在那不自觉的深情远望下,青年知道自己已经对这位团长一见锺情了。收不了手的爱慾,无法停歇的双腿正慢慢的往少女的方向前进,避不开的视线全部集聚在少女身上,他此生初次的了解到,竟然可以对一个人有如此深的感受。

    团长丝毫没有察觉到青年的注视,因为在她眼里全是毁灭师的身影,除了他以外的人,她都不在乎。

    反倒是毁灭师激起了警觉心,使了一个眼神的宣誓少女是属于他一人,而这一个小动作就让青年退缩了几步。青年之所以会退却,是因为他知道那是生存在黑暗之中的双眸,见识过各式各样的残暴、杀戮,且从无数的逆境中再一次的回到这一个混沌的世间,那必须要有强劲的意志力和坚韧的人格才可能做得到。

    「要是自以为身为局外者的你,可以轻易地踏入马戏团,那幺你就太过天真了!」面具师拆下了他脸上的两张精緻面具,金边的花纹勾绕着面具的四周,奢华的色调凸显着它的高贵,不过隐藏在面具之下,是一个带着刺骨弯笑的面孔。面具师讽刺的语调,毫不留情地摧毁着青年的单纯,应该说他本来就不打算让青年闯入此禁地——坏掉的马戏团。

    「还有你,别想要窥探这里的一切。」魔术师握着他皇冠坠饰的漆黑拐杖,当他举起拐杖时,没有一丝犹豫地直接挥到了稀言者的眼前,拐杖的前端与眼球只差了零点几公釐,仅要再靠近一点立刻就可以将稀言者变成盲人。魔术师不带笑容的鄙视着稀言者,如同强者藐视弱者一般,根本不把稀言者看在眼里,因为他只是一个小杂碎。

    「要入场,必有相对代价。」驯兽师稳坐在一只白老虎身上,轻抚着老虎的毛髮,视线完全没有看着青年或是稀言者,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这句话是对着谁说。想必驯兽师所说的代价,就像是他手臂上那些庞杂的疤痕,不过,伤疤只是其中一部分的代价而已,想要进入这场空前绝后的盛宴,必须在背负更加沈重的代价。

    团长貌似终于发现了青年和稀言者,她微笑的看着他们,笑容之中藏盖着什幺秘密、阴谋,他们无从得知,只是傻愣地望着少女引人入胜的舞姿。乌黑的秀髮就算在夜空下,也依旧反射着亮丽的光泽,轻盈的跃步在草地上自由地起舞,随动作而飘起的漆黑裙摆,更是添加了少女的神秘感,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马戏团的团长——囚禁在马戏团的折翼女孩。

    「这些局外人可以刬除吧,团长?」毁灭师从背后抽出了一把不长却也不短的锯子,缓慢地接近无处可退的青年和稀言者,刀面上全是凝固的血渍,因此不差再多浸湿一些新鲜的血液。

    「恩,因为他们完全不属于这里。」团长理所当然的应答,生命对她来说已经不是那幺重要了,毕竟她自己的生命,也被自身认定为一文不值,何况是旁人的生命。

    “闯入者,格杀勿论”这是马戏团的浅规则。

    *

    杨眠拿起叉子往砧板上的番茄上一刺,红色的汁液一瞬间就飞溅在杨眠的白色衬衫上,不过他丝毫不以为意地继续着戳弄着砧板上的红蕃茄。

    “好脆弱,一下子就残破不堪了。”杨眠放下了手中的叉子,红色的番茄已经没了形体,只是一坨红色的残渣。他微微的蹲下了身,不知是腿痠了,还是没了知觉,身体整个摊坐在厨房的洗水槽前,而手中的红色汁液也一个不小心得溅染在乾净的米色地毯上。

    他有一个想法,一个非常卑贱的想法,“不择手段就是这幺一回事。”他在心中如此默唸着,之后伸出手寻觅着砧板上的叉子,冷静地握紧了叉子后,直接地往自己的右眼扎下去。血液源源不绝的涌洩出来,神经传递给大脑的痛觉明明是剧烈的,他却完全地忽视它,只是拉长了衬衫的袖口,抵住自己血流不止的右眼。

    狂兽可是无止尽的蜕变着,杨眠也是其中一人,他有着绝对冷静的思维,但是脸上却带着隐藏不住的微微笑意。

    匍匐前进直到了沙发前,他才缓缓地站起了身子,血液早就浸湿了他的衬衫,甚至地面上都是他绚烂的血迹。

    “为了留住妳,我可以当聋者,也可以当盲者。”疯狂的想法在他脑中嗡嗡作响,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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