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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呼吸声渐重,狠捏了一下乳尖儿又缩回了手,但那人似乎是有些慌乱,抽手时把肚兜挑开了大半,冷风吹在赤裸的胸脯上,让丹妮又是轻吟了一声。
那人是似被惊动了,喉间喀喀作响,大手再度覆上,从胸前一直摸到下腹,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只略略停留,便滑入那腿间密处,小心翼翼地摸着那红肿微分的花瓣儿。
本来那人摸的极为轻柔,但随着时间过去,那人的呼吸声越发粗重,手劲也开始大了,狠捏了捏那在被男人长时间姦淫下,红肿如滴血般的小红豆,长指还探入被操肿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地带出些许未净的阳精。
清晨才被三人轮番糟蹋之下,丹妮的花穴红肿不堪,花径和花瓣儿都肿了起来,男人的手指一进来便微微生疼,脆弱的小穴那禁得起男人再次蹂躏,丹妮小屁股微缩,迷迷糊糊地求道:「今儿还弄不够吗……」
男人的手指略顿了顿,但抽动的速度越发快了,在丹妮啍啍唧唧的呻吟中,那人才抽出了手指,但却马上换上了自己的那物,粗大的阳物只在丹妮的穴口处略磨蹭几下,便迫不及待的进入红肿软绵的花穴中。
「唔……呃……」才被三个男人轮番肏弄过的花穴,内里肿的厉害,那能再吃下一根肉棒,再让人操干下去会坏的,丹妮小屁股退缩着,泣声叫着,「唔……唔……不成的……不是说一人两次吗。」
那人顿了顿,但却反而更粗暴的捉住了她的小屁股,十指陷入臀肉之中,胯下用力一挺。
「呃……啊……」男人这一下猛捣,整个粗大龟头进入花穴之中,丹妮疼的哀叫一声,半梦半醒之间微睁开了眼,这一瞧,让她顿时睡意全无。
眼前那大半肉棒都插入她体内的男人竟不是陈家三人中的任何一位,而是一名陌生,未曾见过的青年男子。
那男人年约二十五、六,眉目间似乎有些眼熟,但蓦然被一陌生男子强姦,丹妮吓的尖叫,惊惧之下,下身花穴收缩的越发紧窄,但那人似乎颇为受用,呻吟了一声,捂住了她的口,胯下再度用力一挺,肉棒又瞬间进入大半。
「呃……啊……」粗大的龟头猛地顶上红肿的宫颈,丹妮疼的弓起身子,从喉间溢出疼痛的呻吟,而那人毫不怜惜的胯间连连挺动,笑道:「啊……表弟妹的功夫果然厉害,刚刚那一下险些把表哥我给夹出来……」
丹妮瞪眼瞧着,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氏的内侄儿──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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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晚上下来,丹妮不知道自己被陈家三人轮番肏弄了多少次,她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麻木再到怨恨。怨恨之心一起,丹妮也由得陈家三人轮番肏弄她,丹妮打开身子,乖顺的不得了,她亦是恨不得陈家三人把她腹中骨肉弄掉。
陈家如此待她,她为何还要给陈家生儿育女?
陈家三人一直弄到清晨,方才尽兴,期间丹妮不知死去活来多少次,下身疼到麻木,精液更是多到花房里都承不下,汨汨地直往外流,待三人满足了兽欲,大被一掩,便滚在一团直睡到了隔天午时,待醒来后一瞧,只见丹妮气息奄奄,呼吸若有似无,四肢冰凉,似乎只剩一口气了,小腹圆滚滚地不知被迫吞下多少精液,花穴处还不知被何人塞进一只大湖笔堵着,腿间一片红白,显然是被三人肏出了血。
陈家人暗叫不妙,弄掉一个胎儿和弄死一个大活人可是不同的,三人深怕弄出人命,连忙打了水来,给丹妮揩拭干净。丹妮伤的厉害,昏睡了大半日,睡梦中还时而呻吟不绝,显是痛苦到了极点,而且当天下午便发起了高烧。
陈家人不敢给丹妮请大夫,深怕大夫看出他们用李家之法堕胎,只能用着冰水给丹妮降温,好在当时不过初春,王家又是有门路的,弄了不少冰给丹妮降温,这人才逐渐缓了过来。
饶是如此,丹妮花穴红肿不堪,内里被磨烂了,腰间更是如被碾过一般刺痛不已,丹妮还是连躺了两日才略好了些,虽是受了大罪,也流了不少血,但腹中胎儿仍没有落下。陈绍隔日数日后再量,肚皮又大了一寸,可见得那蒙人孽种还是继续生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