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的喊疼,加上这又是自个儿子的子孙精,方才罢手,但听丹妮叫的骚媚,还是忍不住怒道:「叫的那幺骚,妳就那幺离不得男人!?穴都烂成这样了还要男人操!?」
想着自个也是做婆母的,怎幺她婆母做她婆母时做的那幺威风,她日日都得伺候着,而轮到了她做婆母时,反而是她还得伺候着勾引男人而被操烂了穴的媳妇。王氏心下怨恨,说起话来也毒辣的很。
莫看李氏现下冷漠不管事的样子,当年她刚嫁进陈家之时,因为是庶子媳妇,又出身商户,被李氏刁难的几乎日夜哭泣,要不是她连生了二子,站住了脚跟,这日子还不知道怎幺难过呢。后来,碰到了战乱,公爹被杀了,婆母的亲生子女也接连着全死光了,李氏才心灰意冷的万事不管了。
丹妮心下委曲,但不敢辩解,只能不断的哭着。
王氏想到自己当年城破之际,被蒙人轮姦落胎的遭遇,被丹妮哭的心下烦躁,又嫌丹妮哭的烦人,乾脆甩手出去,回娘家诉苦去了。
丹妮不停地用薄荷水洗面,把脸上的泪珠儿洗掉,婆母的嫌恶她看的清清楚楚,心里难受到连哭都哭不出来,丈夫求欢不能拒,婆母打骂不能辩,明明是清白的,但无人相信,总是嫌她髒,加上身子上的疼痛,这日子真是难熬。
她望屋樑,真恨不得把自己吊死了。可想到杨家媳妇儿的下场,她又不敢了。
杨家的媳妇儿也是被蒙人奸过的,还养下了蒙人的孽种,虽然一出生就让杨家人给摔死了。但夫家人都当她是个淫妇,整日打骂不休,杨家媳妇受不了乾脆上吊了,但却偏偏没死成。
这下可把夫家人给惹火了,不但去她娘家抢了聘金回来不说,不足之处还逼着她娘家卖地还债,连嫁进杨家那一年的嚼费也要她还。
杨家媳妇的娘家好歹有些底子,但她娘家呢?
为了让她嫁进陈家,爹娘不知花了多少银钱讨好媒人,为了不让她被陈家轻视,家里硬是溱足一份像样的嫁妆,连嫂子的嫁妆都动用了,家里也是伤筋动骨,连家底都填上了,她怎幺能再给家里添麻烦,如今……只能熬着了……
泪珠儿一直从脸颊滑落,落入淡绿色的薄荷水中,转瞬间消逝不见。乱世女子如无根浮萍,如陌上飘尘,碾辗在时代的轮转之下,肢解分散。
丹妮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外面传来陈络的声音,「嫂子,我进来拿本书。」说着,陈络就直接推门进来。
「啊──先别进来。」丹妮急喊着,想起身穿衣,但已经来不及了,陈络推门而入,一入眼的便是一晃而过的雪峰红梅,最后定格在嫂子的大白屁股上。
丹妮急急别过身,捉了衣服遮住胸前,急道:「快出去!」
浴盆极浅,大概只到腿根处,根本遮不住身子,大半身子都裸露着,丹妮羞赧的很,压根不敢回头看,可感觉得出陈络的眼光在她赤裸的后背臀间打转着,许久之后,才听见陈络的脚步声不急不徐地往门口走去,『吱嘎』一声,门不但关了起来,还『卡锵』一声落了锁。
丹妮鬆了一口气,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忽然瞬间想到,人在门外要怎幺上锁?
丹妮有些迟疑的回头一看,只见陈络不但没出去,火辣的眼睛还直盯着她看,嘴角还带着一丝诡谲的笑意。
「还不快出去!」丹妮急斥道。
「好嫂子!」陈络突然扑上前,腆着脸道:「好嫂子,妳就给了我吧。」
陈络估摸着,爹爹和长兄在前头上课,没两三个时辰是不会回来的,今日正好十五,是太婆去庙里拜佛的日子,娘娘去王家走亲戚,一来一回至少一个时辰,小湖儿去洗衣服,倒捉不定何时回来,不过小湖儿迟早是他的人,若让她瞧见了,大不了连她一起辨了便是……
「你胡说什幺!?」丹妮就算再不知事,也晓得这小叔子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了,她正色道:「我可是你嫂子,这次就当你一时不小心,胡涂了,还不快出去。」
「嫂子……」陈络嘻笑道:「嫂子妳可知道我昨晚可是一直想着妳……」说着手也伸过来了,拉扯着丹妮的衣服,「哥哥也操的太狠了,若是弟弟我,肯定会怜着嫂子的。」
丹妮气的脸色发白,这是她千方百计,心心念念,想尽办法嫁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