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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2个月,某片叶回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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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忐忑的心情,我一边跟在小暑身后,一边内心小剧场,最坏的情节都想了一遍。
大不了一辈子留在飞雪楼做牛做马。
可是小暑为何那幺生气?难道那个茶具是她的?
她走得很急,我要小跑步才能跟上。当我跟她来到最偏僻的柴房,里面早已有人等候多时。
一进去,就见大姊板着一张脸,双手抱胸,坐在椅子上,与她并肩坐着的是一位浓妆豔抹,身上有喷香水,看起来很骚的中年女子。她们两边各站着几位下人,前面跪着白露和貌似想陷害立春的那位妹子。
果然是她告密的!
「妳可知叫妳来有何事?」那个浓妆女子面色难看,一副便祕的脸,眼眸发出寒光,冷冷地看着我。
没见过的女人。
能和大姊并肩,又让人跪在她面前,并且对我冷眼冷语,她该不会就是那个时常外出,把事情都交给大姊打理的飞雪楼的老闆──老鸨?
我真是太聪明了!竟然能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用那幺短的时间分析出一个人的真实身份。
在心里偷偷佩服了一下自己,我不忘道歉。「对不起!奴婢知错、奴婢无知、奴婢该死!」我识相地跪在地上,头低得不能再低。
「真是妳做的?」
「说!为何要毒害立秋!」伴随着大姊的惊呼,老鸨大声地怒斥。
嗯?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我忍不住抬头,「立秋怎幺了?不是因为我打破茶碗才把我叫来的吗?」
闻言,大家的神色更加难看,老鸨眼里甚至燃烧起怒火,额上一条青筋微微跳动。她咬牙道:「打破茶碗这种小事还需我出马吗?」
见老鸨发火,我赶紧低头看地上,不敢再与她对视。
大姊重重的叹口气,「芒种,妳把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是。」那个妹子原来叫芒种,她保持着跪姿,连头都不敢抬,只听她说:「芒种受吩咐煮好上等花茶準备送去给立春小姐时,穀雨和白露联合阻拦我,白露甚至谎称大姊找芒种,芒种大胆猜测,穀雨支开我后,趁机在立秋小姐茶里下毒。」
「我没有!」我惊讶地望向芒种,她怎幺可以随便汙衊我?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白露这时看向大姊,对她比了几个我看不懂的手势,眼里出现少有的慌张。
大姊微微点头,转头看向我,「白露说她和妳看到芒种在立春茶里下药,才会说谎支开芒种,甚至故意打破茶碗。她再三保证妳绝对不会毒害立秋,我也相信妳不会做那种事,所以妳需要证据证明妳的清白。」
我正想开口,白露便拉了拉大姊的衣袖,手指指着自己,彷彿在说她可以为我作证。
这个笨蛋,她当时又不在场,不过有朋友相挺,内心还满温暖的。
我才感动一下子,就听老鸨冷声地说:「即便芒种原先真的是要陷害立春,可她被妳俩坏了好事,立春也无事,就结果而言,她不会受到处罚,但因有想害人的想法,需重新教育。」
「谢老鸨!芒种往后定不敢再有害人之心。」芒种鬆了好大一口气。也是,受罚比说教要可怕多了。
「至于白露,有不在场证明,因此免罪。」老鸨看向白露后,又将视线移到我身上,「而穀雨,妳在芒种和白露离开的这段时间,无人知道妳在哪、在做什幺,无法为妳做证,因此妳的嫌疑最大。」
「真的不是我!我清理完碎玻璃就去找立春了,根本不知道立秋中毒!」冤望啊,大人!我跟立秋又没有深仇大恨,没事毒害她做什幺?而且我也没看见立秋进厨房,甚至不知道她是何时饮下毒茶的。
我只不过去看女神泡茶,怎幺一转眼,立秋就中毒了?
「我看就是妳!」小暑一副认定我是兇手的神情,把事情都赖到我头上:「我俩曾私下打赌,今年立春若当上头牌,我就要给妳奖赏,我看是妳怕输,才会毒害立秋,好让立秋无法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