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我听不明白,可我也笑了。
忽然一阵南风吹动了他的衣领,也吹散了夏日午后的闷热感。
「筠庸要不要也说个故事?」
我心头猛的一颤。
「我、我没甚幺故事好说呀,我连夸父和盘古的故事都快分不清楚了……」为了努力要抑制住因被单唤名字而产生的不明躁动,我反而说出了风马牛不相及的垃圾话。
「噢,我感觉妳对说笑还挺在行的,不如这样吧?我说故事,妳负责说笑。」
这男孩也真厉害,无论甚幺样歪到天边的话题都能和和气气稀鬆平常的做出结论,包括刚才在教室里也是。
「……你笑得出来的话,我也很乐意。」
「不能忘记说过的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