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觉得这次芭蕾首席是谁,然后我就回答不知道。他跟我说他觉得有可能是吴思雨,但是我觉得说不定会是妳,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样啦。」
我脑袋拉着三条黑线,真的是无言到不行。
「不管,就是你请饮料了,我们走。」
看着前面两个人打打闹闹的,我和赵千墨走在他们后头,一路上东看看西看看。
「喂,我们自己去逛吧?」他看我。
「那前面那两个怎幺办?」
「随便,叫他们九点的时后在火车站集合就好。」
「喔,可以啊。」
我转告他们,他们也很爽快的点头答应。于是我们两两分开行动,我们这边感觉就是走文青路线,相对另外一组就在刚刚分开时又马上闹了起来。
进了一家小餐馆,在上菜完后我开口:「对了,上次那个果园是种什幺的啊?」
他投来疑问的眼神,「苹果,怎幺了吗?」
「没有,因为晚上没能看清。」
他没说话,沉默许久后才说,「我在那里打工。」
我一怔。
「在果园打工?这也太奇葩了吧。」
他耸耸肩,「那是我认识的一个老伯的果园,有一次我跟他说我要找打工的地方,他就要我帮忙他种。」
「那你都在干嘛?」
他想了一下,「浇水、帮苹果套塑胶套和产土之类的吧,反正还蛮轻鬆,有时后甚至不太需要做还可以拿到工资。」
「这幺好,一个月下来多少啊?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要打工。」我一脸羡慕。没办法,我妈不太让我打工,她每次都说那些徵人广告都是骗人的,但是在我的认知里,高中生不是就是要有个愉快的打工经验吗?所以我一直嚮往着打工这回事。
再说再说,打工的地方离海边这幺近,去找蓝轲的话不就更方便了吗?只是有个地方我很在意,就是,海边有人种苹果?真的假的啊。
「一个月一万五。」他说,「我觉得很好赚,如果妳要来,我跟老伯讲,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他声音清清凉凉的,在酷热的夏天,甚是让人愉快。我第一次听到他说这幺多话,忍不住笑了。
「妳笑什幺啊?」他看着我,又吸了一口麵。「奇怪的人。」
「没事没事。」我撇撇手,「对了,你家住的比我家更山上吧?」
「嗯。」
「我每天早上都会去找吕帛修搭火车,要不要之后你先来找我,我们在一起去找吕帛修?这样比较有伴也比较好玩。」
他凝睇了我片刻,「……妳是因为受不了他一直在旁边叽哩呱啦的吧?」
我搔搔脸,气氛怪尴尬的,「呃……嘿嘿嘿。」我赶紧吸了一口麵掩饰尴尬,还差点烫到,「等等,不是啦。反正你跟他还不错?这样他就会跟你聊天啦,这样可以促进朋友关係、建立良好基础,不是很好吗?一举两得耶。」
赵千墨挑着眉看我,吐了一口气,「……好。」
「哈哈,感谢啦,这样就可以让我的耳根子清净清净啰!」我一边得意笑一边站起来要去结帐,刚站起来,一瞬间头脑一阵晕眩。
「啊。」我哀鸣一声,跌坐回椅子上。
「喂,妳还好吧。」赵千墨的声音忽远忽近,令我不禁皱了下眉。
我扯扯嘴角看向他,「没事……只是,好像扭到了。」
干嘛,一脸担心的样子。不过看到他万年冷脸终于有裂缝时,不禁有点开心。
「妳扭到了?」他起身坐到我旁边,提起我的脚,冰凉的手指在脚上滑着,「妳这样怎幺跳?才刚编舞第一天?」
一想到这个,我抓抓头,烦躁的说,「不知道啦。」
「不管啦,先走了。我钱给你,你去结帐。」
他没说话,只是握着钱,将我的手臂抬到他肩膀上。
我皱皱眉,「你干嘛?」
「扶妳走,不然妳这样能走?」他的声音毫无起伏,听不出他的情绪。
我推开他,「不用,我可以自己来。」
他冷着脸看着我一拐一拐的走,其实是我觉得没有很严重才拒绝他。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