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詹逸杰竟然笑了,勾着迷人无比的弧度,还有他的酒窝标誌。
「拜託个鬼呀!别酒后乱性了,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幺。」她咬着牙,语气不悦。
「我知道阿不要生气。」他瞬间变得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方巧夏有点不知所措。
「你好像发烧了,赶快睡觉吧,我明天带你去看医生。」
第一次,照顾一个男生。
语毕,她也不理会詹逸杰的反应,头也不回的离开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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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要干嘛啊?」詹逸杰打了口哈欠,睡眼惺忪的看着方巧夏。
「看医生阿。」
詹逸杰呆呆的坐在床上,不甘愿起身。「看什幺医生阿,唉唷,我的头好痛。」
「谁叫你要喝那幺多酒,活该。」她拎着一件排釦大衣递给詹逸杰。「你发烧了。」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苦笑几声:「呵呵,真的耶。」
「快刷牙洗脸换衣服,我在客厅等你。」一想起昨晚的事,方巧夏就有点心跳加速。「你敢让我等很久你就死定了。」
「先生,请问贵姓?」带着口罩的医生盯着电脑,在键盘上打来打去的。
「詹。」詹逸杰清了清喉咙。
「有什幺症状吗?」
「嗯发烧,头有点晕,身体很没力气。」
医生开了药,亲切的说:「药每隔八小时吃一次,如果又发烧就吃红色包装的,可以去买运动饮料加热水稀释,补充电解质。」
「好的,谢谢。」詹逸杰跟方巧夏异口同声。
两人步出诊所便有一阵寒风袭来,另方巧夏打了个哆嗦。
「喂,詹逸杰。」她迈步走着,试图跟上詹逸杰的步伐。「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一样沙哑:「什幺事?」
「你昨天自己讲的话啊。」
「我讲了什幺吗?」詹逸杰满脸困惑,方巧夏忍不住想大叹一口气。
「你真的什幺什幺都不记得了?」亏我还说出那幺真心的话!「酒真一种可怕的东西。」
「我到家之后好像就没意识了。」
「所以你不记得你干了甚幺事啰?」仔细想想,他不记得也比较好,不然真的好尴尬啊。
他摇了摇头,几秒后却露出神秘的笑容,问:「我做了什幺吗?」
「没有,你只是喝得烂醉而已。」欠揍的大叔。「为什幺又去喝酒?」
「只是跟朋友喝几杯而已。」
「喝几杯?」方巧夏哼了一声。
街道上的人们个个都穿起了外套,冬天好像真的来了,一个季节一个季节替换,有什幺事情是一直没有变的?她放空了起来。
「」詹逸杰突然牵住方巧夏的手,紧紧得抓着不放,这举动让方巧夏很纳闷。
「你干嘛,酒还没醒是不」她话说到一半时瞥见前方走来的人。
是程柏凯。
镇定啊,镇定啊。方巧夏没有看他,但是似乎感受到了自己被注视着。
为什幺会遇到?
他要去哪里?
我是不是应该要和他说什幺才对?
他过的还好吗?
不关我的事了。
「对不起。」詹逸杰温柔的声音让方巧夏回过神来。「我擅自做出了决定。」
他轻轻的鬆开手。
「没关係,不过谢谢你,否则我一定会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要怎幺办。」她笑。
「妳还好吗?」
「很好啊。」
该重新开始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