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当一个人心情很闷的时候,理所当然的就不会想说话,所以方巧夏只回了他三个字。
「没有吗?」
那男生发现方巧夏甚幺也没说,也看出来她没心情跟他喇赛,于是也没说甚幺就结束了这短短三句的谈话。
「各位同学们,明天是学校日,有谁的父母无法出席的?」
方巧夏睁大眼,几乎要不能呼吸,总觉得好像有人一直看着自己。
没甚幺,没甚幺,只要说父母没空就好了。
「都可以来吗?」老师拿着笔询问大家,没有一个人出声。
她畏畏缩缩的举起手,想说出那天衣无缝的理由时
「老师!」有个绑着马尾的女孩抢先一步。「方巧夏的父母不能!」
大家全部转头看向方巧夏,有些人甚至等着落井下石,而她也吃惊得回头看那名发话的女孩。
为什幺她会知道?她不可能知道的,学校说过会保密啊!
「林宜蓁!这种事轮不到妳说!」老师面色铁青,相当生气的斥责,却有些尴尬的瞄了方巧夏一眼。
而方巧夏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别人,甚至是隔壁那「柔情」的男生也一样,她觉得好窘迫,甚至有点想哭,如果可以马上消失就好了,她这幺想着。
这时她才忽然想到老师早就知道父母抛弃自己的事了,自己竟然蠢到努力帮自己想理由去逃避。
「既然没问题,那打开课本开始上课了。」
过了良久,方巧夏终于缓缓抬起头,眼眶泛泪的直视前方,发现桌上有一张摺起来的笔记纸。
『妳还好吗?』不是很好。
她动笔在纸上回覆,但是不知道究竟是谁传这张纸条过来的。
明明不是自己愿意的,为什幺还得受这番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