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试探
「欢迎光临，请问两位吗？」一名女服务生见到客人来，随即挂上职业微笑，迎向前。
「恩。」
「两位里面请。」服务生走在前头带位。
寒晴看向一旁不打算解释的家伙，他该从何问起？不是说要打架？跑来烧烤店干甚幺！
「这是甚幺黑店吗？」
白零夜认真思索了下，「是银麟在管，不过只是间单纯开到深夜的烧烤店，怕有人闹事才请银麟。」这种开在半夜的店难免较多兄弟光顾，背后多个势力别人才不敢乱来。
从里头坐了不少兇神恶煞的兄弟就能理解，为甚幺这间店需要找银麟。
「来这干嘛？」
「这里除了吃东西能干嘛？」白零夜反问。「吃饱再打也不迟。」
「……你慢慢吃。」寒晴转身打算走人。
「我不会告诉别人你逃走的。」
「你会后悔惹上我！」寒晴火了，这家伙简直是老虎脸上拔鬚，不知死活！
寒晴粗鲁的撞开对方，先行入座。
白零夜也不生气，坐到对面的位置上，「输的请客如何？担心的话可以点少一点。」
服务生将菜单摊开至桌面上，上头的价位并不低，随便几片肉就上百块。
「请问需要替您介绍……」
「全部来一份。」寒晴菜单撇都不瞥一眼，半瞇起眼怒视着眼前人，后者阖上菜单，对着愣住的服务生重複。
「全部来一份。」
「好……好的，请稍待，马上为您準备。」服务生弯腰退下。
白零夜视线移到寒晴身上，目光审视着对方以男性来说算是纤细的身材，「你吃的了这幺多吗？」
「我要吃垮你！」寒晴宣示，看在对方眼里却是小孩闹脾气。
寒晴喝着柠檬水，稍稍降下怒气，发觉对方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不耐烦的道，「没看过帅哥吗？」
「你甚幺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生？」
横了对方眼，还以为要问甚幺，居然是这种老掉牙的问题，「你甚幺时候知道自己喜欢女生？」
「你又知道我喜欢女生？」
「难道你是同性恋？」寒晴只是随口道，这种问题怎幺想都不可能。
「……。」
本以为对方会果断否认，但迟迟没等到回应，才抬眸就发现白零夜正注视着他，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怎样算喜欢一个人？」
白零夜的话令寒晴愣了下，一时无法会意，这是在跟他请教问题吗？
「等你喜欢上就知道了。」寒晴敷衍带过，谁知道这问题怎幺解释。况且两个不良少年聊这话题，挺诡异的。
「所以你有真的喜欢上一个人过？」白零夜审试着对方神情，儘管只有一瞬间，他仍是捕捉到寒晴脸上闪过一丝异样。
被眼前人问这种问题，寒晴顿时觉得可笑，「你确定要继续这幺少女的话题？」
白零夜的确觉得自己脑袋有问题，竟然会问这种事，不过说不好奇是骗人的。寒晴平常看似到处拈花惹草，全是玩玩还是里头有真爱？
「欧俊修也只是玩玩吗？」白零夜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切进重点。
白零夜会发现这件事，寒晴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对于这种敏感问题，寒晴并不是很想聊。
这时烤盘也上桌了，由于肉盘有点多，得堆到隔壁桌，每五层为一叠。眼见仍是不够放，服务生询问，「请问剩下的要晚点上吗？」
「恩。」白零夜应了声，服务生随后退下，他瞥向寒晴，显然是不认为对方有办法喀掉这些。
「有一半是你的。」寒晴夹了几片放到铁架上，已经準备好将一半推给对方。
「……你不是要吃垮我？」方才话说这幺大声，现在看到数量，倒是退缩了。
「我正要吃你没看到吗？总之有三分之二是你的。」寒晴赖皮的道，吃不垮他也撑死他！
……为甚幺数量变多了？
白零夜也不介意，反正三更半夜，他们有的是时间，顶多吃到变早餐。
「先是副会长再来是会长，现在是欧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