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专属执事
白零夜的眼神透露着自信，等待着对方回应。
……寒晴佯装轻鬆的姿态已不在，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动摇，不是喜悦，不是困惑，不是纳闷，而是……意义不明的难受。
「我们是敌人。」寒晴淡然描述事实，不知道是说给对方听，还是自己。
「又如何？」白零夜不解寒晴想表达，「但是最近并没有发生甚幺会让我们敌对的事吧？」
寒晴沉默，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说甚幺，难以思考。
见对方迟迟不回应，白零夜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缓缓起身坐到寒晴身旁，凝视着对方，好似想看透他的想法。
「怎幺了？」
「……。」寒晴沉默。
一会，寒晴摀着肚子，佯装难受的道，「最近便秘太久，突然有感觉。」
「这次累积了一个礼拜，可能需要一小时才能解决。」
寒晴半开玩笑的起身，加快脚步走向洗手间。
白零夜望着寒晴离去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过了一会，寒晴再次回到座位上，桌上多了两杯粉色与白色交织的饮品，上头还有颗完整的草莓，洒了些巧克力粉及星型饼乾。
「比预计的快了三十分钟。」白零夜瞄了眼手錶。
寒晴扯了扯嘴角冷笑，不理会这无聊问题，转回正经话题。
「今天我遇到那甚幺李查，他说店里可能会有我感兴趣的人，是说你吗？」
白零夜眉一扬，李查怎幺会找上寒晴？难不成他歪脑筋动到寒晴身上？
「应该不是，我没跟李查说过任何私事，他应该不知道我们认识。」
不是白零夜？那李查说的人会是谁？寒晴环顾四周，没看到有什幺人会令他感兴趣。
「我帮你跟李查问看看？」
白零夜话才说出口，就察觉身旁人动也不动望向某个包厢前，眼神带有吃惊。
白零夜顺着瞧去，只见一个棕髮的男执事扶着一位正要离去的女生，女生依偎在执事坏中，前者好似说了些甚幺，女生笑得腼腆害羞。
「魏承……」
这怎幺可能，那人真的是魏承吗？在寒晴印象中，魏承不怎幺笑，话也很少，是个很严谨的人，绝不是眼前会逗女孩子开心的青年。
魏承挂着标準笑容，尽职的护送女孩子到门口，贴心的替他开门，离去前不忘给个微笑，欢迎下次再来玩。
身旁一没了顾客，魏承稍稍喘口气，挪了挪因方才女子贴近而歪掉的领带。
这应该是最后一个客人，他睨了眼墙上时钟，差不多可以下班了。
魏承朝着员工休息室走去，注意到某个正盯着他的人时，顿时停下脚步，双眸缓缓睁大，微开和着嘴，吐出细小的声音，「少爷……」
听到那人对寒晴的称谓，白零夜觉得似乎有好戏可看了，他大概是服侍天狱的人，所以是晚上又另外跑出来打工？
看来李查的确没乱说，这里是有让寒晴感兴趣的人。
魏承步伐一转，走到寒晴位置旁，敛起执事姿态，回到原本木讷的模样，恭敬的俯身，「少爷。」
「你在这打工吗？」寒晴不确定的问。
「是。」魏承老实回答。
「为甚幺？」寒晴不解，天狱对底下人的待遇都不差，不至于会到需要兼职才活得下去。
「对不起，是我自己的问题。」魏承低着头，没有正面回应。
寒晴想说些甚幺，最后还是没开口，叹了口气，「你要下班了吗？我在外头等你。」
「是。」魏承制式化的回应。
寒晴起身离开，他在这大概会让魏承备感压力，白零夜没有跟上打算，现在似乎不是他能介入。
魏承淡淡扫了眼白零夜，转身走往休息室。
店门外，天色已暗只剩路灯照亮街道，凉风令寒晴稍稍冷静下来，但一想到魏承瞒着大家在外打工，思绪又开始打结。
思索中的寒晴没注意到有人靠近，魏承轻喊了声，「少爷。」
听到声音，寒晴飘走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他瞅着眼前人，没有直接质问，「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