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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儿媚(H向,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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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 君知不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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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心 君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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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低将写完的家信封好,交给丫鬟未央代寄。

    “夜如何其?夜未央。”1她的名字比较特别。

    但方绎心表示:她就是姓黄名逅,谁还能把她当皇帝他媳妇儿供着?不能啊,所以人家爱叫就叫嘛;但若她姓李,那最好改掉。

    原低好奇缘由,师娘耸肩:“纯粹觉得恶心。”

    唔,还好未央姓常。

    常未央已经字人了,对方复姓白马,倒可作“白马非马”的实证。

    小姑娘讲起婚事来依然害羞;捏了蜜枣吃的方绎心则拿胳膊肘杵徒弟:“阿元,你要到什幺时候才扑倒温小子呀?”

    原低,或者说陈元堤,登时化身丈二和尚:“‘扑倒’?我为何要扑倒他?”老虎吃人那样的吗?

    “咳咳,”为老不尊的俏师娘继续没皮没脸,“你老实告诉我,那本《绎性经》,你参透了多少?”

    “许六七成。”呆徒弟认真回答。

    “那这些年除了温居择,你有没有关心过其他男人?”

    方绎心强装严肃,内心戏却丰富:七成?就差最后上床了?还好还好……

    好个屁!没名没分地同居两年多,还是在八婆遍地的农村,阿元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臭小子,你要敢让阿元未婚先孕,老娘就剁了你的小鸡鸡做化肥!

    原低顿了顿,斟酌过才摇摇头:“就他自己。”

    其他男人,想倒也想过;然这一死一活的二人,再与她无关。

    “嘿嘿,最后一个问题,”方绎心比她更兴致勃勃,“你是不是非君不嫁?是不是只想脱光了他的衣服,对他酱酱酿酿,把他肏到哭?”

    酱酱酿酿?什幺意思?

    不过她还是明白何为“肏”的,便稍尴尬地摆手:“师娘误会了,我对温师弟仅怀报恩之念,并无其他想法。”

    没有,也并不该有;但……

    “那他对你呢?”某人全然忘记已问过了“最后一个问题”。

    原低反而平静下来:“些许孺慕之情?我好歹也算长辈罢。”

    方绎心两手托腮,一如既往得娇憨而风情:“阿元,自欺欺人可不是好孩子呐。”

    阿元有自己的顾虑,她不好多做干涉,只能言尽于此。

    原低浅浅地笑:“嗯,师娘,阿元受教。”

    *

    宿昔芝兰室,今兹鸳鹭行。2

    钟灵毓秀的鸳鹭州东界临海,当中便有这物阜民丰、路不拾遗的清宁县。与师父见解一致,温居择亦深以为其乃“与子偕老,莫不静好”的隐居宝地。

    此后三年,他坚如一日般念书习武,勤而未怠。

    他心思单纯:阿低(也是阿堤)毕竟年长,他唯有更快更扎实地成长,才能护她一生周全安逸。

    山外有山。彭峻茂当真能人异士,除却传授温居择双凫剑,竟还“附赠”了兵法。

    “诡道为兵,‘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二书中尽是这等简易根本的教义。”他递给徒弟一册《齐孙子》、一册《吴孙子》3,“‘不学不成,不问不知’,遇到紧要处、不明处,除我外,也可请教你师姐。”

    你师娘那里就不必去了,彭峻茂心道。

    温居择闻言略惊:究竟阿低还有多少面,是他依旧陌生的?

    而在对师姐愈加倾慕之余,他前所未有地生出了些许自我怀疑:这样的他,当真可为她遮风挡雨、与之并肩而立吗?

    不过这顾虑随即烟消云散,因原低特意上门,解释了当初为何会以假名示人。

    “首为便利江湖行走,次为……次为如今的你我同心,其利断金。”她说完便走,留温居择怔在原地傻乐了半晌,回房一宿没睡,不到五更就爬起来劈完了三天的柴火——嗐,兴奋得。

    真心话大冒险输给师娘、被派执行“骗师弟劈柴”惩罚的原低相当不解:

    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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