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无赖老师 2-5
又来到了充满菸臭味的地方，只是这一次是在一间撞球店。
我冷眼走进这间撞球店，看到身上穿着学校制服的人，我便往那方向走过去。
「瑀熙姊。」一名小妹看到我唤了声，我没有任何的理会，目光也没有看向她。
穿越人群，我看到了有几位穿着别校制服的人，以那群人为首的是位头髮染头红色的女孩，她嘴里叼着菸，见到我来的时候轻吐了一口菸。
她的脸上浓妆豔抹，妆容厚重到我无法想像她卸妆后的模样，她的眼线画的很粗，眼影的面积也涂的很大，鲜红色的口红在这昏暗的空间中，竟然显得有点阴森。
「哦？」她态度轻蔑的挑眉，目光在我身上扫上扫下的，眼睛上的假睫毛像一只黑色蝴蝶一样，微微掀动牠的翅膀。
「发生什幺事？」我面无表情的问。
「你们的人，抢了我们的地盘。」红髮女孩边说着嘴里也不停的吐着菸，我心中纵使再讨厌菸味，我也耐着性子等她说完，「今晚这三桌都是我们的，但你们人却不肯离开，只好请妳来啰……」
我望向身边的人，「把预约簿子拿来给我看。」
过没多久，身边的小妹拿了预约簿过来，我瞥眼看到这家撞球店的店员正躲在柜台后方，一脸紧张兮兮地望向我们这群人。
我冷眼看了簿子一眼，「同学，你们预约的日期是明天，不是今天。」
「日期写错了，其实是今天。」她轻声的说着，依旧吐着菸，态度轻挑。
「我不管你们是否预约错日期，预约簿在今天的日期上就是空白的，所以这几桌谁先到场就是属于谁的。」我一字一字的叙说着：「我相信妳应该不会不讲理吧？」
红髮女孩轻弹了几下菸灰，「如果我就是不讲理呢？妳们的人离开，还是要干起架来？」
面对这种情形我一点也不怕，反而沉下脸，目光面无表情，整个气氛僵住，任谁也不敢轻易的呼吸。
我闭上眼睛，下一秒张开眼睛的时候冷光一闪，手上的拳头也在下一个瞬间往那张脸送过去！
「干！」她没想到我真的出手，手上点燃的香菸烫到了她的下巴也顺势烫到我的手指，她的表情扭曲，下一秒便抓起我的头髮。
「死贱人！」
「妳他妈的才死贱人！」我回嘴，也拉扯她的头髮跟衣服。
我们互相拉扯着，脚跟手一併用上，使出全身的力气就是要给对方伤害。
周围原本安静的声音也变得吵杂不堪，呼叫声、惊吼声、干架声、撞击声什幺的都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人大叫：「警察来了！」
我睁眼回过神，看到眼前这位红髮女孩左边脸肿一块，右边的嘴角流着血，唇上的鲜红色口红也被我的拳头给抹到脸颊去，看起来像个滑稽的小丑一样。
「干妳──」
我大吼着：「干──警察来了还不快跑！」
跑的时候我顺势拖着她的衣襟，她则因为我的拉扯而在我后方大吼大叫，在经过柜檯的时候，我看到店员畏畏缩缩的将手机给藏在身后，想要装作不是他报的警。
店员的畏惧与害怕，我通通都看在眼里，见他望着我的神情，我用另外一只腾空的手，对他比了一个中指。
「看三小。」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