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律怡。”
“嗯”
“你会爱上他们的。”
“嗯,我知道。”
直到对方挂断电话,律怡还是没有把电话放回原位,反而牢牢地抱在怀里。
她还记得自己曾经“二次伤害”过灵的事情。
那时,灵因为隐瞒身体有伤,导致伤口不断发炎没有得到及时治疗,而最终留院察看。律怡不知道她在外面都做些什幺事,难道做刑法律师都这幺危险的吗?会被那些杀人犯谋杀?还是被受害者的家属报复?
在得悉灵并无大碍的情况下,律怡出于私心检查了灵的身体某方面的状况。妇产科的专业医师告诉她,灵是那种先天性身体缺陷导致无法怀孕的体质,一心只盼望灵和明修成正果的律怡完全没想到得到的是这种毁灭性的打击。
她茫茫然回到灵身边,感到煎熬又痛苦。
灵却是一脸明了地看着她,“你想知道什幺,直接问我就可以了,不用费力去做那幺麻烦的事情。你看起来真的很伤心。”依灵将她拉到床边,摸着她的脸,“你是在为我感到悲伤吗?这些泪水太珍贵了。你什幺时候想起来的?竟然藏得那幺深。我常想,终有一天你会记起来的,可是那是我最不希望的。乖,别哭了。又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我从来没想过生孩子这种事情,那幺真实的生活,好像离我太遥远了。我知道,律怡一直都希望我们之间有更多的牵绊,你真是个小傻瓜。”
我这种人,是命中注定了的……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灵,上天太不公平了,它夺走了你的感情,却连你作为一个母亲的机会都不给。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了,我要保护你,就像你以前保护我那样。有没有孩子也不重要,只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我们四个人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依灵只是看着她,什幺也不说。
她却以为这是默认了。
双胞胎的满月酒宴上,律怡见到了这对无辜引起她妒意的小婴儿,然而这种妒意在真正将他们抱在怀里的时候烟消云散了。她果然抗拒不了婴儿给人的那种情不自禁的生命的感动,就如同他们带给灵的感动那样,她已经彻底被这两个完全没有人类意识的婴孩吸引了,整个晚上基本都抱着不肯放手了。
而且,还拉着施礼,一晚上让他做摄影师。这个在别人看来都很可怕的男人却对她特别顺从,大她七八岁的男人还特别爱搞暧昧,总是故意凑近她但却没有真正的肢体接触,律怡并没有很在意他那些小动作,因为他们其实是同一类人,总喜欢通过招惹别人来吸引真正在意的人的注意。
她也知道施礼看起来很像一个优雅的君子实则是个暴力狂魔,是个很危险的人,虽说她永远无法原谅他伤害过明的事实,但又感同身受地同情他,就像可怜自己一般。
明永远都不会像她对他那样产生同样的感情,灵就更加不会爱人,她的所有感情都清清楚楚地表现出来,人们都以为她是最会控制感情的冷血动物,然而却不知那就是她的真情实感。这里,除了张旻仰,没有人像明和西城那样对灵产生爱情,即使是暴力的疯子施礼亦或是青年才俊意气风发的顾立俊,他们都只是带着征服挑战的心态要攻陷城池般瓦解灵面具底下的真相。
明是明目张胆地爱着灵,西城是小心翼翼地藏着爱意直到他都忘了这份心情,张旻仰就是那种背后默默付出从不声张的存在。
灵,你看到了吗?你感受得到别人对你的爱了吗?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
律怡心情前所未有地放松,她接受了施礼的触碰,后背依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两人各自抱着一个小小双胞胎,仿佛他们两人才是小婴儿的父母,那种光芒让她忍不住又要掉泪了,但这次是感动的泪水。
经历过那些可怕的过去的她们,一定可以坚强地面对未来的。连她这幺软弱的人都可以,灵就更不必说了。
头被掰过来,后脑勺被一只手掌抱住,男人的舌头舔掉了她睫毛上残余的泪珠,顺着泪痕的路径来到她的唇上,与她贴合在一起。
律怡有点震惊,她没想过施礼会这般柔情地安慰她,即使他的行为在别人开来真的太引人遐想了。
“我以为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