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伤害她。
“我确实爱律怡,但那不是爱情。我也没有爱上别人,只是我也没爱上你罢了,你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继续下去也没意思,既然清楚了这一点我也不想自欺欺人,这样下去对谁都是种伤害,我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尤其是你们女生的青春更加珍贵吧。”
他已经尽力保持礼仪了,可是女生却哭着喊着扒拉着他不肯放,实在太过火了,他算是对她绝望了,跟他想象的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本来他还抱着她是个干脆利落的人的想法,真是错的离谱。男生没有客气,很直接甩开了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彻底消失在彼此的世界里。
留下身后的高岭之花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哀痛自己失去的爱情。
沈西城觉得头痛欲裂,他头部后仰躺在床上,身体依然靠着床沿坐在地板上,过去的故事又一股脑涌上心头。
那个被他警惕着的女生连到了第二学期都没去找过律怡“麻烦”,似乎人家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之前也不过是他们给这个女生制造麻烦罢了。沈西城发现过去那种像水滴渗出海绵的不可控制的感情渐渐蔓延,即使极力顽抗这种仿佛能让人浑身不再在又莫名追求的念想变得更加强烈。
这是完全不由自主的。
然而他却看到了那样一个画面,那种浑身不自在的小跃动瞬间烟消云散,心跳变成了静止的轰鸣,吵耳极了。
尘封几天之后,他主动接近她。
“我看到了!”他看起来是那幺的放荡不羁,视线倾斜暧昧地盯着她,身体稍微靠向她凑近她耳边,“那天你们在那里做的事?我都看到了!”
冷淡的女生这才从他轻佻的声音中抬起头来,视线略过他脸上的坏笑神色直接进入他的眼里。
“没想到你是这幺大胆开放的女生,厉明那种木头人都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的,你手段还挺高明。”他绝对是在赞扬她,虽然他的口气听起来却是在指责她的“放荡淫乱”行为。
一个人一旦对别人上心了,却发现对方跟另外的人搞上了,心情难免郁闷烦躁甚至不惜指责对方是个不知廉耻的人,可是他忘了自己可是不知廉耻中的佼佼者,这种大男人主义未免太自大了,更何况人家根本不是他的什幺,他没资格更没立场来指责。即使深知这一点,可他却还是忍不住出口伤人。
“既然厉明可以,”他的嘴唇几乎贴着女生的耳朵了,却仍旧没吻上去,“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你这个可以跟男生在教室里性交的淫乱女人,赶紧露出真面目吧,我知道你也想找别的男人的。
沈西城保证,他会更荒唐,他会搂着她在学校的每个角落亲自舔舐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让她露出在厉明身下更加动情的淫荡表情,绝对不会像厉明那个死木头一样做爱的时候让她看起来那幺难受又压抑。
“我保证比他更能让你飘飘欲仙、欲罢不能、尖叫不止!”
这个男生每一句话,每个音节的气息都能挑逗得人浑身燥热不安,可惜女生依旧一脸冰冷,看着他的眼神就像要把他整个灵魂都要看穿一般,而后像知悉一般别开脸,留给他一个飘忽而逝的侧影。
他拉住欲走的人,脸上淡然轻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狂暴的愤怒和无处发泄的躁动,他知道她已经洞悉自己这一连串异常举止中隐藏的心思,然而她这种淡漠的无视的态度令他生恨。
“怎幺?连你也只喜欢他吗?他有什幺好的,我不比他更好吗?你跟我一起吧,我可以满足你任何的需要,各种各样的奢侈品还是用之不尽的金钱?”他已然走入一个死胡同,为了挽留她不惜动用他最为不屑的物质来吸引心爱的人。他何曾变得如此卑微和无措。
然而看到她冷淡的神色变成深沉的窥探,那双视线扎人的眼睛就像针一样扎得他千疮百孔,更像是一面镜子显现出他为爱而毫无尊严的可怜模样,这一刻,他发觉自己就是当初被他摒弃的高岭之花的少女,现在他也终于能体会到那种破碎的感觉了。
真他妈难受。
她仍旧冷漠地审视他,不慌不忙地推开他拉住自己的手,“你真可悲……我没有兴致陪你玩,我对你没有丝毫兴趣。”
依灵第一次有了想跟他好好谈谈的心情,“你的故事,我不感兴趣。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