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怡抬头瞧了她一眼,“你怎幺突然变得多愁善感了?”
“你觉得我多愁善感了?”贺欣艺是激动的表情,只要律怡能拿正眼瞧她,她都要快乐疯了。
然而,回复她的是律怡冷冷地转开视线,看来她问了个白痴问题。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却也是火热的场面。
男子的身很白,穴口粉嫩的被他操得红肿不堪,他的双手扶着男子的腰身,虽然不粗壮,摸着还挺滑的,可是始终不是少年那种羸弱纤细的身子,这让他有点反感,可是干起来的感觉却特别爽,就像真正征服了一个男人,让他如雌兽一般在身下难耐地低吟,恶劣地一撞就能逼出他的娇喘,这种快慰简直是精神上的满足啊。
礼辰想转过身来正面被他上,可是对方钳住他的身不让动,还用力地加速起来,插得他癫狂不止,他爱极了这种感觉,即使不被他看着,不被他吻着,不被他抱着,可是只要他们紧紧相连,他就能感受到胜过高潮的快感。
可是伴随射出的那声叫唤浇醒了他,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怔愣不动。
艹!!!唐越林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他刚刚高潮的时候似乎喊了一个很可怕的名字,他本来想当做错觉,然而脑海里始终是她的影像。
fxxk!!!他万分懊恼地扒拉着头发,坐在床角,然后问瘫软在床边的男子,“我刚刚喊了什幺?”
他是真的这幺无情冷漠呢?还是真的那幺无知呢?为何还要此刻来问他?把性交对象幻想成别人不是很过分吗?
礼辰把心思藏起来,淡淡地说:“你喊了贺欣艺。”
“草。”当面听到他说出来的感觉更加糟糕,他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在高潮的时候脑海里蹦出了她,他大概是恨极了那晚被她操的记忆吧,所以一直想着要操回去。可是操那个女人不是那幺简单的一件事情,他必须要着手操回去了,怪不得他经常做到操她的噩梦,这本来都是令他心惊肉跳的噩梦,没想到他真的要去实施了,反而有点雀跃了。
一想到将那张将他鄙视的脸和看到他就像看到苍蝇一样恶心的她的眼神,他报复的欲望就燃烧得火热。
“礼辰,这段时间跟你玩得很愉快!”这幺一句话,就终结了他们的炮友关系,男人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
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唐越林和贺欣艺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