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互相隐瞒,互不揭穿。
「那你是否有事情应该向我坦白呢?」言盼从床上起来,坐在一旁,「包括……你和安雨的关係。」
凤汐湮勾唇,「我和他?挚友嘛。」
「狗屁的挚友!」言盼学着安雨的语气,狠狠地骂道。
他眨眨眼,「不信吗?我跟他不像朋友?」
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主僕关係之类的……总之安雨是被榨压的一方。
就算她多幺的没眼力见也看出来了,刚才安雨对着他们俩,一句话都没说过……不如说是不敢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而且主导权一直掌握在凤汐湮手上,假如是朋友,这样的交流一点也不正常,如果不是这样,就是安雨不正常了。
凤汐湮撑住身子,随意地把玩她的头髮,喟叹道,「他可没你这幺乖。」
「乖甚幺的……他不是你的宠物啊。」言盼白他一眼,小声地嘟囔。
咦……等等,那不就等于她承认了她是他的宠物吗?
习惯真可怕。
「所以我不会纵容他。」凤汐湮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自顾自地把话接下去。
安雨和他果然不是朋友吧……
「你,确定安雨不是你的狗?」言盼直白地问道,因为她在安雨面前实在不敢说这类话,所以只能在凤汐湮面前说了。
「他是我的傀儡。」
……把皇帝当作傀儡在手心玩吗?画面感真强啊。
不过她就不懂了,是安雨告诉她两人是挚友的,假如两人的关係正如凤汐湮所说,是被操纵的关係,那安雨应该是不会这样说的吧。
他还强调了是「挚友」,最要好的朋友。
估计安雨还没到了自己被利用也懵然不知的地步吧?
「你说真的?」言盼问他。
「你信安雨吗?」凤汐湮阴沉下来的脸让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是一个很会说谎的人。」
「我能说两个都不相信吗……」
「为什幺?」凤汐湮拉着她的头髮,她看得心惊胆颤,怕他随时一用力要扯她的头髮,「比起安雨,我更可信吧?」
「你们两个都不可信啊。」言盼悄悄地握住他的手逐指扳开,试图把自己可怜的头髮救出来,可惜对方毫不动摇。
「盼盼,你在质疑我。」凤汐湮鬆开手,当言盼有种得救了的心情时转而揽住她的腰,轻轻往后带她便再次倒在床上。
果然对住这男人不能鬆懈。
「那是你的行动让我认为你不可信。」她别过脸,淡淡地答道。
对她做了这幺多卑鄙的事,现在却来跟她谈信任?他会不会太可笑了点?
「从前我想得到你,所以我才用尽一切方法手段。」凤汐湮说着,轻轻亲吻着她的肌肤。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是怎样的,假如她现在转身,便会看见一个比平常更令人心醉的他。
「得到了就把我丢在一旁吗?」言盼讥笑地问。
「……得到了我就只会纵你容你,一生护你周全。」
嗯,她肯定在她走后组织一定发生了甚幺。
例如有爱情大师教授功力给凤汐湮了,这幺情话绵绵的凤汐湮还是他吗?
他抱紧她,「盼盼是第一个让我如此执着的女人。」
言盼转过来,下意识回应道,「是第二个吧。」
第一个是前世的她,第二个是今生的她。
──下一秒她的呼吸被夺去。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辗转厮磨寻找出口,言盼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到了,挣扎着要逃离。凤汐湮放开她,「你从来是第一个。」
言盼冷笑,刚才还说他可信,现在却对着最清楚这件事的她说谎,教她应如何信任他?
只是她不会拆穿他而已。
「现在的我没有理由去欺骗你。」他低沉的声音迴绕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是啊,为什幺他要骗她,理由连她也想不通。
「其实我不值得你解释这幺多吧。」她说,凤汐湮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言的人,能为她说这幺多也挺罕见的,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