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知道父皇带着人往这边而来,所以儿臣以为这里有什么要事发生,就过来了。”秦景渊站起身,目光平静的看着东华帝。
虽然说秦景渊没有欺辱东华帝的妃子,可是他来晚了,也是不敬父皇。
陆妃一旁冷笑说道:“景王殿下好大的面子啊,这皇上的寿宴你都能来迟,为人子女者,如今怠慢父亲,为人臣者,如此怠慢君上,该当何罪?”
“母妃,六弟怕是有要事所以才来晚了。”端王一旁附和说道。
可是周围的人看秦景渊的目光却是变了,这景王未免太放肆了些,今日这么多使臣在,唯有他一人来迟了,真是太不像话了。
有陆妃母子开口,德妃与晋王乐得看戏,自然不会说话。
东华帝看着景王,先前稍微平缓的眉头瞬间拧巴起来,等待着他的回答。
而跟着秦景渊过来的陆琰却是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弄的清楚,他看了地上的锦贵妃与叶元衡一眼,只觉得恶心至极,他上前行礼说道:“启禀皇上,景王之所以来晚了,是因为旧伤复发,就在不久之前才醒转过来,微臣一直在他身边。”他看了陆妃与端王一眼,姑姑为了端王的太子之位,已然是丧心病狂了,他不能看着她做错事。
陆妃瞪着陆琰,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侄子会来拆自己的台,他难道不知道端王即位才能保得陆家昌盛吗?他是陆家唯一的嫡子不为陆家的前途着想,一直跟着一个贱婢之子,他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脑袋不清醒了。
曾公公一旁也跟着说道:“皇上,今日太医的确是有告诉老奴,景王殿下在宫中伤口发作,昏迷不醒。都是奴才不好,一忙就将这事给忘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有了曾公公一旁的证明,景王不敬之罪自然是没有了,东华帝看着秦景渊微有些苍白的脸色,点了点头,“今日之后好好在府上休息,缺什么告诉曾福海。”
秦景渊拱手说道:“儿臣遵旨。”
“本王就知道六哥不是那样的人,这个女人分明是想陷六哥于不义。”秦泤南瞪着地上被人制服住的锦贵妃冷笑说道,“你现在倒是跟本王好好说道说道,我六哥是怎么对你用强的,嗯?”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锦贵妃身上,如今看来都是这个女人一手捣的鬼,陷害景王,想要皇上责罚景王,真是歹毒至极。
可是锦贵妃一个宫闱女子,跟景王无冤无仇,又如何会陷害景王呢,这中间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东华帝的目光落到了锦贵妃身上,不怒自威,语气中更是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说。”
锦贵妃身体缩了缩,跟在东华帝身边这段时间,她也算是对这位帝王有些了解,他看似平和的外表之下有多暴戾,她比谁都清楚,那些天的宠爱其实对她而言也算不上宠爱,一个男人若是真的宠爱一个女人的话,不会拿刀架着她的脖子,一遍遍的质问、凌辱,问她为什么不是她。
她的目光忽的落到了东华帝身旁的德妃身上,德妃见她看过来,瞬间移开了目光。她又将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晋王身上,晋王与德妃一样,见她看过来也移开了目光。
到这一刻,锦贵妃,也就是叶鸾就是再蠢也明白,这母子二人是要舍弃她了,他们让她勾引景王,她照做了,因为她爱那个男人,为他任何事她都甘愿。可是这份爱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之中那样圆满,人与人之间总是不同,感情的多少更是不同。
“是臣妾,是臣妾不喜欢景王,所以……”
“你跟景王见过几面,就不喜欢他?你个深宫妇人与景王根本没有任何交集,所以这个理由说不过去!”一旁一直看戏的云烈忽然开口说道,“不然咱们这些与你没有任何交集的人可真是危险了,随时都有被你攀咬的可能。”
“还不快将个中缘由说出来!到底是什么人教你陷害景王的?”秦泤南瞪着叶鸾,敢诬陷六哥,回头看他怎么收拾她,父皇也真是的,什么女人不喜欢,喜欢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恶妇。
秦泤南本是随口一说,可是这话却是说到了关键的地方,这女人分明是想陷害景王,至于是谁?这里与景王有恩怨的也就那么几位了。
不少人将目光落到了晋王与端王两人身上,如今景王对这二位的影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