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大,很方便他施展禽兽的行为,而且换了个地方,感觉也挺新鲜。加上马车的颠簸之力,反而能起到不小的助力,滋味更是*蚀骨,让他更是留恋不止。又因西妙的人烟住的比较稀散,离开都城的他们要行至下一处有人烟的地方,需要多日。而这多日,没事做的他,自是免不了将她折腾个一路。
睡睡醒醒,反反复复。
容不霏免不了各种唠唠叨叨,可这对一个禽兽而言,根本不顶用。他是非常放心不会整坏她,反而能让她经历最有效的锻炼,与他成为“天造地设的一对”。
待到终于到达一个小镇时,她立刻仿若看到天堂一般睁大了璀璨漂亮的眼眸,飞快地穿好自己那很少挂在身上的衣服。
她蹲下从坐垫下头的抽屉里拿出梳子与镜子,她把梳子递给沈修珏,催促道:“快给我梳头,我们下去找个客栈好生歇歇。”
沈修珏倒也配合,打起梳子便取下了她头上的玉笄,细心的为她梳理着一头及腰的青丝。
容不霏透过车帘看了看那边镇子口来来去去的百姓,笑了下后,便回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这一看,将她吓得不轻,她颤着小手就着镜子抚摸着自己那虽依旧干净秀丽,却隐隐中透着媚态的模样。
冰肌含红,柳眉轻扬,眼眸潋滟含春。
她其实觉得走玉女路线挺好的,如今却活生生的被整成了贱货,这让她怎么也觉得不爽。
她愤然的将镜子覆在了膝盖上,生起了闷气。想也知这定是因男人的长期滋润才会变成这般。
沈修珏见她突然不开心,便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仿若意犹未尽般吹了吹她的耳朵:“怎不开心了?”
容不霏挣扎了一下,郁闷道:“我不想下去了。”
沈修珏:“为何?”
容不霏转头看着他:“你看看我这张脸,是不是看起来老贱老贱的,跟窑子里出来的姑娘似的,你还我干净清丽的容颜!”说着她就低头欲哭无泪的嘀咕起来,“早听说过长期有男人会让女人从骨子里变得越发的媚气,没想到是真的。”
沈修珏闻言轻笑了一声,低头亲了亲她的粉腮,动作行为何其温柔煽情,说出的话却极其煞风景:“真是蠢货,你这只是情潮没下去。”
容不霏闻言瞬间想跳上去掐死他,郁闷极了:“咱能不把话说的这么直接吗?”真是要多丢人就多丢人。
沈修珏笑道:“反正你这头发也不好梳,待我慢慢的梳好了再下去也好。”与她郁闷的心情相反,越是看到她这副模样,他越是开心。
她是他的,里里外外,每一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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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他们在这小镇停留了三天,感受了下西妙国的民间风俗与大夙有什么不一样后,便就走了。
他们沿着去边境的这条路慢悠悠的游玩,许久才越过边境踏上大夙的国土。
当踏上大夙,闻上了大夙的空气,容不霏就不由笑眯眯的感叹了起来:“还是我们大夙好,感觉就像自己家里似的。”
他们此刻正在一匹骏马的背上,晃晃悠悠的前行。沈修珏从她身后搂着她的腰,随意道:“大夙本来就是我们家。”
容不霏闻言想了下,点头:“确实。”
他是大夙的皇帝,他的家就是整个大夙,她是他的妻子,大夙自然也是她的家,他们的大家。
容不霏想着还在宫里的儿子,心头甚是想念,便道:“大夙我们非常熟悉,想来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回宫如何?”
“没什么好玩的?”沈修珏哼道,“大夙地大物博,怎可能没处好玩的?回宫不急,我们再玩些时日。”
容不霏拧眉不悦:“可是我想儿子了呀!”
沈修珏不喜欢她挂念着别人,哪怕是他们的儿子。一时他便不快了起来:“我说再玩些时日,便再玩些时日。”
容不霏也倔起来了:“我说不玩,便不玩。”
沈修珏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直到她痛呼起来,才转而舔·弄了起来,哄道:“想不想去有江湖的地方?”
容不霏眨了眨眼,面露兴致:“有江湖的地方?”她记得以前他们就去过有江湖